宋素卿没有料到张璁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一时竟然有片刻的不自然。就那一刻的表情，就连沈秋都知道她果然还有隐瞒的事情。
宋素卿尴尬一笑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之后，赶忙说道：“民女确实有些事情还瞒着大人，不过都是些当年我宋家也他王家的过往事情，时间都有一些久远了，说来也和这案件无益，故而民女一开始没打算说这事情。”
不料张璁却是一声冷哼，然后非常不屑的说道：“张某可不是三岁小儿，能容姑娘这么搪塞？再给姑娘一次机会。想清楚要不要实话实说。”
闻言宋素卿眼神中一片慌乱，最后一阵纠结之后，才下定决心和盘托出。
随着宋素卿“扑通”一声跪下，她总算是将当日酒楼里两位主角的真实身份娓娓道来。
直到说完，宋素卿才暗自庆幸刚刚决定将身份交代出来。
因为张璁在听闻了宋纳与王大胆两人，分别是定海帮与巨鲨帮两位帮主之后，其表情居然没有太大的波动。这表情让宋素卿觉得张璁早已经将这些事情打探清楚了，只是一直在等她老实交代罢了。
当然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璁身上，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一边的沈秋，其实听到这些事情也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一样。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想比宋素卿将来会引起的风浪，这两名帮主还真他妈什么都不是。
听完之后，张璁才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啊，若不是背后牵扯这么大的利益，别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买通苏州知府，做这么大的一个局。若是寻常人家的恩仇，一个县令就足已将事情做得比这个更漂亮。坚持这么做无非只是想将这个局做成一个死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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