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张大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酒肆开门的几天,张大安一直没腾出空前去酒肆,自然对其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不知。
若不是张大安这几日没有出门半步的话,程处默早就等得心烦了。
韦保健听了,顿时楞在了当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
程处默见状无奈,只好跟着张大安起身,但嘴上却不闲着,责备道:
“你答应给我用来酿酒的地方呢?你不会把这事给忘记了吧?”
张大安缓缓的走下了楼,步伐轻快,神色间也很是愉快道:
“你没看见我已经让小杨去准备了吗,不出意外的话,晚些的时候在饭桌上与你说一声就是!”
这可算是将韦保健给难住了,眼下的这位的确与自己之前认识不太一样啊,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且,也不按照套路来。
韦保健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是变着花样挖苦自己,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不想管了?”
至于店内的一切大小事宜,只要有王八皮在,一切都完全不是事了。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很快就从脑海中一闪即没,连忙摆手道:
“既然三郎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但经过张大安提及得知其中缘由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窘迫的神色,想起刚才自己即将对张大安的一番发火,心头顿时过意不去。
程处默听张大安说完,眼色中顿时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目光中也带着许些的佩服,点头道:
“嗯,懂了,不过你刚才说的一分是什么意思?”
但不管如何,韦保健都始终认为程处默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张大安有个一些协商的。
此时在另一侧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萧华的带路下,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暮色下来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至于东市才刚刚盘开楼面的那一处,接着洛阳,算是以后延伸向洛阳扬州等地的一个跳板吧。
张大安笑了笑然后对程处默解释道:
“只要他还欠着我钱,我就有许多的办法弄他,但这钱要是全给还清了,到时候手里可就没他的半点把柄了!”
眼下自己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解决程处默那边的事吗?
说到此处,张大安忽然想起了什么,瞥了眼程处默提醒道:
“对了,晚些时候一起去搓一顿如何?吃了就走,不用付钱的那种。”
听闻晚些时候又要吃肉喝酒,程处默不由得咽了口得唾沫,但想起自己的事还没有解决,急忙摆了摆手打断张大安,连忙说道:
“打住打住,这件事我们先给放一放,我还有件事还来不及和你说呢!”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至于东市的那边,才开始盘好楼面,少说也得一个月以后才算是稳妥。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张大安起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此时他已起身,神色间毫不在程处默的想法,瞥了瞥嘴说道:
“嗯,你能有什么事?”
另外的一家较为高档,一般来说算是达官贵人有钱人的场所了,相当于一千多年前长安城中的五星级酒店。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闪过诸多的黯然,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此时秦琼倒也还在世。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故作沉吟了许久后,神色不禁有些为难,皱眉道:
“不,大郎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与他的事,与我何干?就算是我想去找他商量此事,但也得让我甘心为你们跑腿吧?
还好酒肆拥有后门,要不然恐怕进货也都是个难事!
从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张文瓘去世后,张家就很少露面,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边。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杨或说一听,先是愣住了,随后便反应了过来。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但,说好听点叫请,难听一点的则是让,也不让自己前去议事厅等候,而是将自己一人扔在前院后,就再无踪迹了。
早些年跟随着秦王南征北战,谁敢小觑他身上的一身伤痕,想让秦怀玉混上一份官职,那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想到此处,不禁瞥了瞥嘴角,但也没点破,脸上带着笑意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你我都是熟人了,用不着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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