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更是疑惑了,神色不解的瞥了眼张大安反问道:
“三郎,之前我欠你的,不都后来还你了吗?”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更是疑惑了,神色不解的瞥了眼张大安反问道:
“三郎,之前我欠你的,不都后来还你了吗?”
待到杨或说走后,张大安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始洗漱,他倒是对韦保健的求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张大安对于韦保健能说出这番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也不犹豫,似乎早有了计较,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紧接着说道:
“喔,我倒是忘了,我之前所得的是从萧华手里得的,那算是我和他的事,如果你偏要说那也是你的,我也无话可说,不过,等你走后,那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
韦保健闻言顿时傻眼了,眼下的张大安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漩涡,剩下的只是自己与萧华之间的事而已,至于程处默,他只是横插一手罢了。
谁料,张大安却似乎没有这么想,韦保健话音刚落,张大安的脸色随即便沉了下来,略有深意的瞥了眼韦保健问道:
“哦,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走进来的?”
韦保健听了,顿时楞在了当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
韦保健此言也只不过是客气话而已,这原本是最为正常不过的话了。
就在韦保健要解释其中缘由之际,张大安的神色随即一变,顿时满脸笑呵呵的摆手道:
“呵,瞧你说的这话,有些严重了吧,开玩笑的呢,还请大郎勿要放在心上才是。”
说罢,也不等韦保健言语,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大朗难得前往我府上一叙,今日我还真是有些蓬荜生辉啊,但府中就连住的地方都还漏着雨呢,所以就要委屈大朗了。”
尽管韦保健所说的虽然是客气话,但估计在他心里,这多半都是那种违心的语言。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程处默好像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才几天的功夫,便打算将那件事给放出去了,这背后的深意,韦保健顿时不是很明白了。
若是依张大安如此这般说来,等他解决了程处默那边,那好不容易与萧华撇开关系的自己,又将会因为张大安的缘故,再次深陷其中。
到时,一切又都回到最初的样子了,或许,这个口子还会越扯越大也说不一定呢!
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原委全都是由张大安这才引发的。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张大安这话完全是在恶心韦保健,但同时也在给他做些提醒,眼看的确是恶心到了韦保健,但却还没有提醒到他,不禁又故意问道:
“怎么,看大这番表情,似乎对此颇有不满的地方?”
眼下自己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解决程处默那边的事吗?
韦保健起初,对此事也感到大怒的,恼怒的他经过多方打听后,方才知道这些谣言背后,都是从程处默所居住的府邸中传出。
但好歹是经过他的允许才能进来的吧,怎么现在落在张大安的口中,就成了自己是不请自入,而且还是那种直接得推门的呢?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张大安这番言语虽然也遂了他的愿,但也足矣让他脸上无光,就比如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好不容易一次上门,却被拦在门口不让他进门。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张大安如此的想到,反正又不是自己着急,至于其它的,那就先那样好了。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经过这么一说,韦保健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张大安这偌大的府内的确是空荡荡的,说是家徒四壁也一点也不为过。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显然是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张大安一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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