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眼下双方各执一词,不好判断谁的话是真是假,但罪状书一出,也就能高判立下了。
直到几日下来,二人多少都熟悉了秉性,谈话间也变得没有了多少约束。
程处默这几日一直在酒肆中操心,但,也不是没有一直都我再其中。
在酒肆关门前,他都会抢了王八皮的一些要事,
说罢,眉间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也不等程处默答话,随即又紧接着说道:
“这样吧,你先暂且回去,先找人让韦保健出点事,事后,你在想办法找个老好人,从中调和。”
程处默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如此说法,脸上露出不解与愕然的神色,不可置信道:
“就这事,就叫报复他了?”
而且,听闻程处默的那口气,似乎他对此事有了万分的把握,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将程知节给搬出了。
二人交情归交情,有的事还得给捋清楚再好说话。
想到此处,也不再惺惺作态,既然程处默都敢拿着账本走到这里来,自己又有什么不敢查账的呢。
当下的也不犹豫,伸手拿过了桌上的账本,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看着上面自己曾经教导王八皮所做的账本,张大安嘴角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大安没有言语,起身朝四周破败的院落中打量了许久,此时偌大的院中在一些酒肆中的伙计帮忙清理下虽然没了枯枝败叶,但依旧是一副破破烂烂的。
想必是人的名树的影,经常在长安城中巡视,对于程处默的身影,也是经常见到的才是。
但是,你一定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今天这顿毒打可算是白挨了。
程处默朝四周瞥了一眼,在张大安耳旁轻声耳语道:
“宫内的人,我看形势不对,就给放了。”
张大安闻言,嘴角不由得抽搐级几下,低声道:
“这,洛阳的那边?”
程处默没有直接给出答复,而是稍微点了点头,轻声答道:
“依我看,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你看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在长安城中自幼生长的他,就在此时,他自我就像是个刚进城的乡巴佬似的。
邹骆驼闻言,嘴角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头暗道:
你欠我的都还没给我呢,这就想要把我给打发了。
还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自己白白挨上一顿揍,现在都还觉得皮疼呢,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就此想要自己离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张大安目光搜扫了四周一眼,过了许久,这才叹道:
“我觉得,我府邸上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了,不过眼下没钱,就等着韦保健自己送上门了!”
程处默闻言,神色间很是疑惑,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张大安此举,还真是有些令人意想不到。
原先酒肆中的账本都是些老办法,因此,倒也不很方便翻阅,哪像如今的这样,看起来也较为轻松,也好认真对账。
忽见人群中的一人,张大安神色有些失色,故作一脸惊讶道:
“咦,邹郎还没走啊。”
随后这才装晕过去,直到此时,眼见众人的依次离去,他这才睁开双眼。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倒也不感到惊讶,这几日,他一直替张大安坐镇酒肆。这些账目,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
想起刚才自己的主意,在现在还真是有些多余了,看向张大安的神色中,不由得多出了几分钦佩之色,感叹道:
“看不出来,你倒是早有了计较!”
也只有在这个月的工钱上做点手脚,给他们加点工钱倒也午无妨,心头很快有了计较,随后朝大家举手示意笑道:
“嗯,让大家担心了。”
尽管事先都有这种情况的准备,但还是有些没想到,在刚开业的第一天,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
张大安闻言,见状有些无言以对,但程处默说得也是。但,这些并非纯收入,若是扣除一些人工费,一些买入的,能剩下一半就算不错了。
况且自己弄这个开业活动的目的在于打响这块招牌而已,现如今酒肆的名称在长安城中已经响当当了。
酒肆生意的确够旺,尽管开业的三天人来人往,但,终究还有大部分闻讯而来的食客尚未尝过一些菜肴。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有些愕然,瞧他说的这话,好像把自己说得什么的都不管似的。
直到此时,王八皮已经认定眼前的二人就是来捣乱的了。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这要是被李维安得知了,到时候还不得将自己给留下才怪。
随后,在韦保健与萧华那几乎能杀死人的目光中,张大安领着杨或说便离开了此地,程处默与秦怀玉见状。
自己又的何必再继续赔钱呢的,更何况,眼下的自己尚有诸多的事情还没有给做下去,又岂能被一家酒肆牵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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