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为何是东南角,那或许是礼数上的逾制吧。
毕竟,在长安城内,出了三品官员人家之外,其余的不管大户人家也好,小商小贩也罢,大门只能开在坊内。
就算是开在坊内的门,也都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为了避免逾制上的麻烦,大门往往都不开在宅院正中间,而是开在东南角“巽”位上。
萧华经过韦保健这么一说,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浑身都还是脏兮兮的呢。
不知不觉中,就连之前被尿给浸湿的衣服都已风干,留下了一滩淡黄色的痕迹。
萧华正要先暂且离去换身的衣物,却不料刚好遇见从书房中退出的张大安与杨或说等二人。
四目相对,情景顿时有些愕然,萧华今天实在是被张大安等人给揍怕了。
见到他们二人后,片刻后便已反应了过来,身形快速后退。
就连身上的一物也来不及换了,转身调头跑到了韦保健的身后。
张大安见状也有些无语,他原先以为萧华早就跑远了,没想到却会在的此刻遇上他。
直到萧华一脸慌张的落魄而逃,张大安这才发现眼前不远处的韦保健。
将近半月不见,张大安对他的印象可谓是十分的深刻。
也就是这家伙,让自己落难受苦那那么一段时间,甚至还饿了好几天的肚子。
甚至是快到了上街乞讨的份了,眼见仇人在眼前,没当场暴走也算是压制了。
韦保健斜了眼身后萧华,神色中尽是鄙夷之色,或许是萧华的落荒而逃让他感到难堪。
随后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将目光投向了张大安,沉声道:
“张三郎,你还真是好胆啊,居然还敢自己送上门来,你这是嫌命长吗?”
在刚才与门外的那一刻起,张大安便已知晓了韦保健的到来,因此此时见到他的身影并不感到惊讶,内心却很是高兴。
这或许就是一些本能反应吧,这前些日子中,这家伙可没把自己给坑惨了,自己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报复。
眼下见到他来了,心里面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岂会害怕于他,说罢,冷眼瞥了他一眼,讥讽道:
“怎么的?这长安城是你家吗?我怎么就不能得来了?
“既然来了,也就不要走了吧,说起来,你我又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晚一定要把酒言欢才是。”
“我也正有这个想法,但无奈太色已晚,路上太滑,还真担心在出来几个在专门在夜里出现的幽灵,把我给祸害了那可咋整?”
张大安见状,急忙伸手拉开了杨或说,一脸和善的说道:
“别,我们现在在谈生意呢,说归说,别动手啊,要不然伤了和气,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眼下是和谐的一幕,但华少见状,心中却是在吐血数升啊。
这一对主仆,一个扮红脸一个扮黑脸的,哪怕是自己看出了,但又不能不领情啊。
要不然一旁的杨或说可是在跃跃欲试呢,说不定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上一脚也说不一定呢。
眼看今日之事无法再妥协,华少也只好自认倒霉,只见他一脸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轻声说道:
“我目前拥有三十余套宅院,看在三郎你我皆是熟人的份上,你给我一百万钱就归你吧,三万余钱一套,这可算是交情价了。”
华少此言倒也不假,按照此地的价格来看,一处较为简单宅院,少了五万的话,想都不用想,另外某些,可还不止这个价。
此话说得又是委屈又是悲戚的,就连一旁的杨或说听闻此言后,都选择了相信,神色中都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张大安闻言,不禁瞥了瞥嘴角,与邹骆驼对视了一眼,随后一脸吃惊的问道:
“是吗?你确定只有三十余套?”
话音刚落,随即又是“哎呦”一声惨叫,定睛望去,只见华少又被一脸恼怒的杨或说给踢飞在地。
随后又上前一把将其给拎起,故作一脸穷凶极恶之状呵斥道: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居然还敢蒙着良心说假话?”
张大安见状,顿觉好笑不已,但他并未忘记他在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只见他故作一脸慌张的将杨或说又给推向了一旁,大为不满道:
“唉唉唉,干嘛呢,谈归谈,可别动手啊,要不然那可真的伤了和气。”
一旁的邹骆驼见状,不禁摇头不已,或许就在此刻,某些人的心是吐血的吧。
说罢,张大安又不禁故作一脸痛心疾首的对华少说道:
“当然,你我皆是常常碰面,诚信二字那可是相当的重要,你就说说你在此地有多少宅院吧,要不然某些人我真的是约束不了。”
一旁的杨或说见状,将张大安给拉到了一旁,在他耳旁轻声提醒道:
“掌柜的,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到时候他···”
张大安对此早有了提防,因此倒也没太在意杨或说的提醒。
拍打了杨或说的臂膀,不以为然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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