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
江雾和周落扶着助理回来。
远处几人的目光落到她们身上。
方若指着助理利声说，“肯定是她，她是第一个到案发现场的。”
矮个警察视线落到助理身上，“证据呢？”
“我刚开始叫她去角落那边找副导演，她还不愿意，肯定是杀了人心虚。”
周落眼里闪过一模嫌恶，“李警官都说了要证据！”
方若冷笑一声，“要什么证据，我看就是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杀了副导演！”
“如果造谣犯法，你已经被判无期徒刑了。”江雾神色微冷。
这个方若怎么比书里写得还蠢，完全就是没脑子啊。
方若耸耸肩，“我又没指名道姓，你对号入座个什么，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你够了！”
助理挣脱开江雾和周落，快步走到方若面前，往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别恶心江雾姐她们！”
方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助理，“你竟然敢打我？！”
其他人也都吃了一惊，根本没想到性子软弱的助理会动手。
见事态要往严重方向发展，导演忙劝，“你们闹什么啊！几个警官还在这看着！”
“我没闹！”
助理难得大声一回，“江雾姐她们担心我出事，特意从休息室赶过去找我，反倒是若若姐丢下我就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助理的声音还是很软糯，相比平时又多了一股凶劲。
“我有义务管你吗？！”方若反问，抬手扇回那一巴掌。
巴掌声很响亮，助理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你每天做点端茶倒水的小活，一个月白拿公司那么多钱，我没叫刘姐开除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还有脸来道德绑架我，一天到晚只会哭哭啼啼的，你装给谁看啊？”
助理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哽咽大吼，“我哭哭啼啼也比你好！”
“为了多点戏份就爬上副导演的床，恶心透了！”
“只会拿陪睡也是出名的必经之路做借口，说到底就是你自己不肯努力！”
上回被夏净戳穿陪睡，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无所谓。
现在这么多人，就好像外面那层若隐若现的可以维持表面光鲜的衣服，被彻底撕破了。
什么都没有了。
“去死吧！”
方若冲过去将助理扑倒在地，伸手去掐她的脖子，表情扭曲狰狞。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
江雾表情凝固住了，方若这是破罐子破摔吗。
陪睡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被爆出来，正常人不都想着装可怜挽救形象吗。
什么脑回路，居然能想到打人。
幸好她没有穿成方若这个无脑女配，否则就是跳进黄浦也挽救不了形象。
助理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矮个警察最先反应过来，“你们还愣着干嘛，赶快把她拽开！”
两个警察急忙上前拽开方若。
她指着助理，“贱人！我一定要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
助理躺在地上，眼中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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