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类个亲娘嘞。”赵昊昌明落在平台上，翅膀化作光芒消散了。坐在了男人旁边，接着拍着被二次惊吓的男人。“你是个鸟人啊！”
“对对对，就是鸟人，多亏了这俩鸡膀子，我才能到处旅游，到不如说，我飞到这上边不算啥，你来这边干啥啊。”
男人，一脸神秘莫测，小声说到：“赚钱啊。”
“你这里怎么赚钱啊，清理避雷针嘛。”赵昊昌明看了看避雷针，除了有点土啥都没有，周围更没有人，他怎么赚钱啊。
“诶，你不懂了吧，靠直播啊。”
“直播啊。。。。”赵昊昌明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的东西真的还是被人折腾出来了，他在世界末日前很少看直播，倒是叶凡经常看，估计是他折腾出来的。
“到这你直播什么啊，这连个鸟都没有”周围确实，除了两个人，就剩下一个鸟窝，直播啥看啊。鸟窝嘛，别说还真有可能有不少人看。网络上闲人最多。他记得世界末日前就有人直播燕子窝，那群观众还给燕子起了名字。
“直播高空表演。”
“高空表演，那一定很危险吧。要注意安全啊。”
“危险是肯定的，但是你以为我是谁，你把所有平台都算上，就数我的直播间人最多。我的高空表演为什么观看量最多，那就是因为我安全措施最少，一个毛巾，就能在楼顶上翻来覆去的耍。人们就好这个刺激。”
赵昊昌明点了点头，那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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