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感觉视线偏移。
支粉墨将他拉靠着她，同样道：
“是我的！”
“我的！”华雨眠拉。
“我的！”支粉墨拉。
“……”
查南像个沉默的不倒翁，被两女拉得倒来倒去。
查南忽然有些羡慕林斜阳来，如果他想林斜阳一样可以分身，她们就不会争执了……等等，那样岂不是自己绿了自己？
查南瞬间打消了分身这个念头。
还好，最终两人没有再拉查南，而是隔着查南互掐起来，双方以查南的大腿为战场，互相掐着对方的脸……说是捏较为合适……
要是她们捏她们的，查南也不以为意，就是，她们是趴在他的大腿上的。
要命……
眼见要出人名，查南起身，推开两女，留下一句“我去看店”，转身而去。
而华雨眠和支粉墨两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在沙发上继续互相捏脸。
……
来到楼下，就看到不少顾客抬头往上瞅，查南翻了个白眼，道：
“大家各自看书，对本人的私事就不要这么好奇了，我还等着你们来挑战我呢。按照惯例，我说一句，牛头人天下第一！谁赞成，谁反对！”
众人先是一惊，暗道这么直接，随后原本那些牛头人党欢呼道：
“我们赞成！”
待这些声浪降去，一个人的声音弱弱的传来。
“我反对~”
查南看去，见一个柔弱的眼镜女站着。
“为什么？”查南问。
“如，如果你拥护那个牛牛头人，那我想问一下，你能把你女朋友介绍给我吗？”
“嘶~”
此话一出，满堂倒吸一口凉气，眼镜女旁边的朋友不停的给她使眼色。
查南笑着摇了摇头：
“那恐怕不行，我没有女朋友啊。”
“不可能，不是有四个吗？”
“瞎说什么呢？她们一个我同学，一个我朋友，一个我老师，一个我邻居姐姐，没有女朋友，所以，没法把女朋友介绍给你……哦不，说起来，我也有女朋友的，免贵姓五，要介绍给你吗？”查南右手不规则的运动着。
“不不用了。”眼镜女连连摆手，红着脸坐下。
“那就这样，各位慢慢看书。”查南回归自己的柜台专属位置，途中还有几个人想说什么，但皆被朋友拉住。
有眼色的都知道，查南此时的脸色黑了下来，谁触霉头谁倒霉，他们老一批的人可是见过查南身上震撼的一幕，他们曾看见查南曾经独自搬一个新的冰箱进来……
而且，事实上，尽管他们会跟查南争什么“纯爱”“牛头人”的，但完全是为了图一乐，现实世界，谁不想要纯爱！！！
现实世界，牛头人必死……这是众老客的默认规则……
……
这边，查南回到柜台，揉了揉太阳穴，他刚刚差点就暴走了，还好反对的是个女的，不然查南非把对方扔到店外不可。
开玩笑，不认识的他不管，但他认识的，跟他有关系的，他欣赏的，喜欢她的……他全都要……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不知不觉，查南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许是因为身份的转变。
人一旦有了点什么，就会渴望拥有更多，毕竟人不是狗，只要光骨头……而一旦有人想夺走自己拥有的，但凡有一丝血性的，就会愤怒……这是常人的心态，就心态而言，查南是正常的。
……
“或许，是时候该去支粉墨家一趟了……”
坐下后，查南一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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