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了,我妈就会走阴的。”在我的追问下,她说出了其中的原由。
当年,她姥姥死后,她姥爷就带着她妈去了南方,在云南的一个山村里安了家,经人介绍跟村子里的一个姑娘成了家。
一开始由于语言不通,互相都不怎么了解,时间长了她姥爷才知道,这个姑娘是苗族的鬼师,说白了就是巫师。
江珊她妈妈自打出生之后就不哭,按常理说,还子一生下来一定要哭才能活下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妈妈从来不哭,等到五六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
江珊的后姥姥就跟她姥爷说,这个孩子不是寻常人,直到有一天她妈妈在村口玩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待她姥爷和姥姥赶到的时候,她妈已经醒过来了。醒来之后立马就哭了起来,还跟他们说他看见一个大门,大门后面有个长着牛头的人把一个跛子抓走了。
这个跛子就是这个村落里的,今天一早跟家里说要上山砍点柴火,家里百般阻挠,还是没拦住。
她后姥姥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赶紧让村子里的人出去找跛子。一直找到了半夜,才在后山碎石沟里找到了跛子的尸体。听说整个人身上没一个好肉了都,身上好几处都被自己折断的骨头由内到外刺穿了。
还说发现他的时候,尸体还没凉,再早一点发现,都不一定会摔死。从此,村里人都对她妈妈十分尊敬,就好像能预知人的生死一样的能力,在那个文化闭塞的村子里,仿佛神明一样的存在。
江珊的后姥姥,也把自己毕生所学得的各种经验和技巧也传授给了她妈妈。
听完江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几乎是张大了嘴。
她接着说:“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不光我妈妈可以自由的走阴,我也有这样的能力。”
“你还有什么惊喜要告诉我的么?”我对眼前这个萌萌的有些腹黑的小姑娘,简直另眼相看。
“没了,你呢,有什么要说的么?”江珊皱着眉头眨着眼睛问我。
虽然我经历的也算是很奇幻了,但我还没忘记,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谈经论道,先要找到周鹏和王丹才是重中之重。
“我嘛,一言难尽,简单的说咱们属于同道之人。”
我简单的说了之前走阴的经过,她却更加疑惑的说,她之前走阴的时候,没看见什么门啊,就直接到了黑色的石路上了而已。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我也被这个问题困惑着。但除了门,剩下的地方都是可以对的上的。而现在我们面前的这道门,就是跟那两扇大门一模一样材质的。我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道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头都大了。
“既然它跟之前我遇到的门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明了门后面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是另一个通向灰色地域的入口,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我说完话的时候,觉得胸口很难受,就好像吸进去了什么灰尘一样堵住了我的肺。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咳咳”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顿咳嗽,这时候脑海里突然想到了师傅交给我的那本未知名的书里,似乎记载着瘴气之类的毒气什么的解除方法,不管是不是瘴气,先试试吧。
我盘腿坐下,闭目提气,五心朝天,脑子里记住的晦涩的文字,一页一页的出现在我眼前。然后,这些字好像在自动支配着我的四肢,我清楚的能感受到有一股气在我体内乱窜,随着上下翻动的手掌流出流进,最后消散在我的体内。
我睁开眼睛,之前那种难受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江珊正蹲在我面前好奇地看着我。
“你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好像吸入了什么毒气似的,你没感觉到么?”我有点奇怪,看着她的样子好像真没什么事似的。
江珊慢慢地说:“没事啊,就算有毒气我也不怕,我进来的时候给自己下了蛊虫,就算有毒气我也不怕啊。”
“给自己下蛊,你够狠,那要是没有毒气呢?”
“我再给自己解蛊呗!”
我真后悔问了这么一个傻缺的问题,人家能下蛊就能解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不明白,看来我的智商,真的是刚刚过及格线,或者不及格。
她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不过,我确实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但是不是在二楼,而是在三楼,咱们还是先上去再说吧。”她没等我做回答就径自走向楼梯了。
“等等我,我没手电。”我麻溜站起来追了过去。
到达三楼,果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一堆长舌怪外加一个黑胖子在前面等着你送上门一样。
是怨念的气息。
我把口罩摘了下来,心想就算是有毒气的话,现在应该也晚了。可到现在都发作,索性也不用带了。我跟江珊要了一根皮筋儿,快速把头发捋了捋扎了起来。
“你这个造型可真不错,比之前可爱多了。”我怎么都听不出她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埋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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