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看到陈正文认真翻译的模样，手速贼快，一会儿打了一页。
他们凑近看，看不懂。
日语，他真的会日语？
噼里啪啦。
覃莹莹目瞪口呆，以前他没有学习外语，她能确认。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那个陈正文？
“大小姐，他以前是学土木的？”
“嗯。”
百分百确定。
英语能翻译，可以理解，毕竟普及。
可日语，那不是三两年能学会的，他毕业之后去蹲工地，难道那时候学的？
自己无法相信这个推断，眼前的男人却在用事实打他们的脸。
“那他家庭有学习日语的？”
“没有。”
“那他是如何学会日语的？”
翻译，可不是会说两句话能做的。
龙老大叫停陈正文。
“咋了，老大？咦，莹莹你也在。”
放下手中工作，陈正文轻松注视二人。
“你这是在翻译？”
“对啊，你没看到吗？你要的版本很快可以搞定，最晚后天，你要是着急的话，我今天晚上加班。”
一个晚上的事情，不算什么。
你给钱就行。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学习日语的？”
“额？这个。”难以解释。
我自己都不知道。
自然而然会了。
可能这是天才。
“小时候，我碰到过一个老人，他……。”
同样的模板，不同的说法。
解释是陈正文碰到的老人正好会日语，然后教会他。
小说主角总会碰到一个老爷爷，然后逆袭。
两人看白痴一样看陈正文，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说实话。”
“是实话。”
看到我真诚的模样没有。
我从不说谎。
两人无奈，挖不出来。
只能任由他继续。
“大小姐，靠谱吗？”
覃莹莹摇头：“我也不知道。”
“翻译费真的给他？”
“如果没问题，给谁不是给。”
龙老大慌张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有问题呢？”
你们有关系，我不管乱做决定。
“有问题不给，这是原则。”
翻译，要么最好。
要么，不给钱。
“好。”龙老大决定翻译出来之后给大小姐拿主意，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不越俎代庖。
……
方三元很倒霉。
做什么事情不顺利，自从公司被收购之后，他无家可归。
同行知道他的事情，不敢收留。
背后那位老大出手，谁敢收留。
丧家之犬。
味道不好受。
蓬松的头发，不修边幅的他，胡子长出来，穿着人字拖。
吃饭也吃不下。
天天喝酒。
打开手机，不是垃圾信息，就是催钱。
为了公司，他付出所有，结果呢，债务不少。
躲债，到处跑。
如过街老鼠。
“啊啊啊。”
愤怒的他，摔破酒瓶子。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还是我吗？
“你们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变色龙》是吗？
新作品是吧，我要弄废你们。
在现实中，你们能找到我。
网络上，我当一个键盘手。
于是，他打了一片文章。
“《变色龙是一篇侮辱政治的文章》，标题是这个，文章内容大概是如何侮辱官员，侮辱国家等等……。”
国家无法忍受几件事情，其中之一是侮辱国家，侮辱官员。
发表不好言论，危及社会。
这一篇文章出现，立刻引起许多人关注。
同行最多。
温子龙转发：“对于侮辱国家的人，我们一定要严惩。”
江一枫用了一个小号，转发：“国家不是你们能侮辱的，没有国家哪有你，卖国贼。”
“不知所谓的文章，一派胡言。”
“企图用文章来证明自己，傻子。”
作家纷纷出现，他们的小号出现。
一个新人出现，抢走他们的利益。
这种人，不能留。
蛋糕那么大，不会变，多一个人，他们肯定不愿意。
“《变色龙》，变色的不是我们，而是某些人的心。”
“垃圾作品，还第一名，呵呵。”
“江河文学的编辑脑残，这种文章也要。”
投稿的某些作家，看到自己的文章没有获奖，纷纷加入行列。
刘三风在其中，他没有直接参与。
躲在背后，安静看着他们骂人。
风暴越来越激烈，越好。
坐收渔翁之利。
他看到好多朋友，尽管他们用的是小号，他能感觉到。
“方三元，你还是不肯老实。”
转念一想：“不过也对，你公司垮了，一无所有，还怕什么？”
本来一无所有，怕什么。
闹事。
越大越好。
最好所有人变得和他一样。
“不能留。”
暂时留着。
后面再找办法弄他。
……
头痛的龙老大，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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