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苏文及时开口。
虽然不甘心，但度度仍是一个滑翔，掉头飞回他肩头。
“道长您请问，小鬼保证知无不言！”不待苏文提问，老鬼便主动表态。之前没有开口就是在考虑怎么称呼这位年轻人，最后才决定用“道长”这个称呼。虽然没有动手，但他却能看出对方身上道气盎然，神仪内盈，颇有道家气韵。
“燕城中有一个养鬼人，我要他的线索。”苏文没纠正他，径自问道。
“养鬼人？”老鬼飞快地偷窥一眼苏文的表情，快得让人几乎无法察觉，而后又垂下眼睑，一脸迷茫，缓声重复道。
“吃了吧！”苏文淡淡说道。
厉鬼虽然已经恢复人身时的记忆，但大部分都已经性格扭曲，狡诈奸猾，自私自利，一门心思只为生存、续命，十句话里能有一句是真就不错。哪怕此刻，这老鬼也没忘记和他耍心机。
厉鬼已经相当于人类筑基期修士，又岂是那么容易培养的？
不管是抓捕大量猛鬼培养还是干脆直接抓一只厉鬼，都不可能没有动静。厉鬼已经拥有近似人类的灵智，怎么可能不和同类交流，猛鬼亦是，只要一只鬼知道了消息，就会有第三只、第四只……再不济，也可以下点手段让这只老鬼去打探。
“我说！”还没等度度有所动作，老鬼便匆匆喊道。
苏文这才安抚下度度。
还真知道！
“小鬼刚刚只是在回忆，不是故意不答。”老鬼先为自己解释一句后，见苏文无动于衷，才又继续道：“确实有这么一个组织曾布下陷阱抓捕我们……”
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组织？
苏文顿时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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