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趣，有趣！”李长生毫无形象的放声大笑，“居然能让那个女娃娃吃这么大的亏，不愧是邱正翼的学生，不对，这和邱正翼没有关系，她那个脾气教不了你这个，这是你自己的本事。”
季成谦逊道：“谢谢。”
李长生心情大好，白泽是什么人？他李长生怎么会不知道，当初他强行在恶魔统治区中破了一个口子，恶魔虽然避其锋芒，但是李长生没少被白泽烦。
她杀不了你，但是她烦啊！
要说这世上谁最讨厌白泽，他李长生能争一二，他是直接和白泽打过对手的人，每一次都是被对方各种戏耍，最后全靠硬实力杀回去。
也是因为白泽，李长生才会有现在这种无法出手的尴尬境地。
“所以我希望您能告诉我有关你的事。”
李长生点了点头，当初他确实没觉得白泽什么都知道，只是觉得这人诡计多端，听季成这么一说，他这才知道自己身上可能真的有什么。
但是具体是什么，李长生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吧自己的过去全部告诉季成，然后由季成自己来做分析。
“如果要说的话，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没有关系，磨刀不误砍柴工。”
李长生很喜欢季成的性子，他虽然很暴躁，但是不代表他也喜欢暴躁的人，比如邱正翼，他就不太能想出，他们两个都是炸弹，撞一起准出事。
在李长生看来，季成和自己弟弟有些像，但是稳健之余，更多几分冲进，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李长富去做传送阵的研究，其实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一开始他只是去恶魔的聚集地碰运气，后来才确定了方向。
季成不一样，他一开始就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这样很好。
李长生给了雪井一个眼神，不到半天的时间，一老一小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
雪井心领神会，从炉子上端来热水，温了一碗热茶。
对于雪井，李长生也觉得很舒服，他生活技能烂得不行，一个人在外好几年，每次生火都要花上老半天，而雪井很擅长这些。
也不怕茶烫，李长生喝了一口。
“四年前，还是五年前？或者更早一点？我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每天日起日落，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是在安全区建设起来之后，我和长富就出来了，当时的队伍我们也放心，那会叫什么第一特战队，组织的人你也认识，龚平。
总之我们是出来了，长富想要一路走走看看，能做什么做什么，他说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帮助一些人，不过我没有一起，我们心里都很清楚，说是帮助，其实也帮不了什么，恶魔的眼皮子底下，人带不走，动作也不敢太大。
我和长富能护自己周全，可其他人不行。
我没有和他一起，仗着自己还有几分本事，我去了欧洲，欧洲那边的人类势力比较分散，恶魔入驻起来很容易，那时候那边已经成了恶魔的司令部。”
故事到这里，还不算是正式开始，可季成已经觉得心惊胆战，欧洲，那边到现在都是恶魔最猖獗的地方，而李长生竟然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单枪匹马闯了进去。
“我的能力很特殊，我估计，现阶段，人类中，比我强的，只有红衣下的邱正翼。”
“八阶？！”
“八阶。”
“我明白了，您继续。”
“我的八阶来得很离谱，从魔法这个东西出现起，我就已经是八阶了。”
“我……？？？”
季成本来还在整理这些内容，结果听到这句话，他一愣，看李长生的表情直接傻了。
“您的意思是，是……天生的八阶？！”
“是的，我记得邱正翼说过，这玩意叫天赋，我这辈子，不会下跌，也不会成长，我不会消耗天地间的魔力，也不需要汲取元素。这个能力，我称之为‘独我’。”
季成愣愣的，半晌才说道：“如果真的如您所说，这个名字很合适，可是这不合理，能量的消耗是始终存在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做到永动，如果您无法使用天地间的元素，也不能吸取魔力，这份消耗是怎么补充的？”
“用命。”
……
“我明白了。”
独我，这是一个很强的天赋，白泽也是知道的。
可是白泽的天赋排名中，并没有李长生的独我。
就算独我限制了成长，天生八阶也足够它被称作神级天赋。
可是独我也有一个巨大的缺陷，独我的拥有者从一开始就有一个魔力的总量，每一次的魔法释放都只能从这个总量中抽取，而这份能量无法补充。
当所有的魔力全部消耗殆尽……
暂时还没有人知道结果，但是不管是坏的死亡，还是偏好的再也无法使用魔法，都不是什么真正的好结果，作为魔法师的一生，在这一刻就算是废了。
李长生继续说道：“我杀了进去，大概用了半年，瞄准恶魔的大本营，连破十城，一路打到的大本营，把他们全部赶走，逼得他们换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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