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板……”君曦顿了顿，忽然凑进。用白皙精致的手指挑起华烟精致好看的下巴，好听的身影似乎故意带上一丝轻浮：“四年不见，你……越发美丽了。呵~”
华烟被君曦这样一弄，什么感伤的情绪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主子还是这般不正经。”
“那么正经干什么？”君曦在他们原先空出给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因为她的到来，不自觉起身的人道：“都坐吧。站着做什么？”
几人这才坐下。
君曦将脸对上莫离，后者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莫离。”自己的骤然离开，不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是否还好？
在君曦这里，莫离和红殇、华烟都不一样。
红殇华烟或多或少有其他的生活，能让他们有所牵绊。而对于莫离来说，是真的只有她。
“这些年……你还好吗？”君曦的笑，有些轻，有些感伤……
“不好。”莫离答的干脆。
若不是有一定要找到她看看她的信念撑着，若不是有一定要好好看看她过的好不好的信念撑着，他……或许都活不下去了。
他后来的人身，全是为了她而活。
而她，不见了。
给他，没有留下一点念想。
君曦听了莫离的话只觉得心像是被针扎了游戏啊，尖锐的疼。
“……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君曦看着莫离，语气轻缓。
“活着、练兵、找你。”莫离眼睛盯着君曦，目光之中尽是深渊。
所以，他是一点自己的生活都没有么？
君曦仍不死心，问道：“这四年，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人？”
“……”在他眼中，只有兵，她，她身边的人罢了。
君曦指尖微颤，看着莫离的目光复杂，里面最多的是心疼和愧疚。
“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莫离看着君曦：“……不要在忽然消失了……”
“我答应你。”但是，总有一天，君曦会让他不再以她为天。他那么好，不应形单影只，应该要有一个天真美丽的姑娘陪着他才是。
听到君曦的这四个字，莫离原本绷紧的神情才松了下来。目光依旧不离开君曦。
君曦对他笑了笑，才对云舒开口：“云舒。”
“小姐，在。”刚哭过的原因，云舒的眼睛有些红肿。
“我想将你许配给无欲。你觉得怎么样？”云舒如今已经有十九岁了，不小了。
“小……小姐？”云舒有些惊讶的看着君曦。没想到一见到小姐，小姐就和她说这个。
君曦笑了笑，“你也不小了，是大姑娘了，该嫁人了。”
“小姐……”云舒想说什么，却被君曦打断了：“你且说你满不满意无欲吧？”她记得原本在月王府的时候，两人就有一些苗头。
云舒被君曦问的脸绯红：“小姐……小姐，云舒满意。只是……”
“只是什么？”君曦问。
“只是云舒舍不得小姐。”
“呵呵~”君曦被云舒的样子弄笑了，目光宠溺的看着云舒：“你总是要嫁人的。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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