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冷掉的泡面汤喝完,胸前那枚发光工牌突然抖得像被电了屁股。屏幕上弹出一行红字:【载体污染!请立即清洁,否则自动注销权限】
“啥?”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工牌表面那层灰厚得能种蘑菇,边缘还沾着半片泡面渣,风一吹差点飘起来。
墨无痕正蹲在我电脑主机旁掏毛絮,瞥了一眼就冷笑:“这哪是工牌?是生化遗迹。”
裴昭皱眉盯着自己键盘缝里卡的薯片碎屑,岑烈已经开启红眼扫描模式,地板下埋了三年的咖啡渍、口香糖残渣、前任主管啃过的笔帽全在他眼前亮了起来。
“合着当皇帝还得搞卫生?”我翻了个白眼,“系统你是不是闲出毛病了?宇宙躺平协议都同步完了,你现在跟我说工牌太脏不给用?”
话音未落,工牌嗡了一声,直接黑屏,只剩一行小字闪着:【污染值99.8%,建议焚毁处理】
“别别别!”我赶紧拍它两下,“我认干还不行吗!”
我站起身,拍桌:“行吧,既然我的破工牌惹的事,那就全员大扫除!谁干得快,月底报销翻倍!”
墨无痕鬼手一挥,指尖黑雾缭绕,直接往工牌上一贴:“检测到核心污染物——键盘味结晶体,来源:三年未洗的F4键下方油垢。”
他抬头看我:“你以前是不是总边敲代码边吃红烧牛肉面?”
“人总有几个高光时刻。”我挠头,“再说那会儿加班到凌晨两点,不吃点热的脑子转不动。”
裴昭叹了口气,抽出长剑就要动手,结果剑气刚起,墙面“今日无任务”五个字就被削没了。
“停停停!”我拦住他,“你这是擦地还是拆家?”
我灵机一动,故意嫌弃地说:“这剑气太浮夸,跟装修队似的,能不能整点家用电器的感觉?比如……吸尘器?”
话音刚落,裴昭手中剑光一颤,剑身拉长变形,前端冒出个圆筒口,后背弹出滤网和集尘盒,整把剑眨眼变成一台悬浮立式吸尘器,嗡嗡作响,自动飞向地毯开始吞灰。
“成了!”我一拍大腿。
岑烈也不甘落后,刚才残留的奶雾还在他脸上糊着,他怒吼一声:“血之狂暴·消毒版!”全身泛起猩红气流,化作高压喷雾,哗啦啦冲上天花板,把角落蜘蛛网连带前任主管辞职信一块儿冲进了垃圾桶。
“爽!”他脱掉上衣擦脸,“下次让我喷甲醛我也行!”
墨无痕则钻进主机箱,鬼手探进去三秒,拽出一团黑乎乎的毛球:“找到了,键盘味凝结的核心污染物,直径五厘米,有弹性,闻一下能打喷嚏三天。”
我拿过来一瞅,还真像我妈过年炸的肉丸子。
“扔了吧。”我说。
“不能扔。”墨无痕摇头,“系统判定它是工牌污染源,必须现场净化。”
“那咋办?煮了?”
“不如烤了。”裴昭吸尘器转速调到最大,顺嘴补一句,“反正安图恩幼体喷火挺猛的。”
我一拍脑门:“对啊!”
当即召唤安图恩幼体从异空间蹦出来,小家伙一落地就打了个喷嚏,鼻孔喷出一股负压气流,整个工位区的碎屑纸屑泡面桶盖全被卷上天。
“好小子!”我拍拍它脑袋,“给你加鸡腿——哦不对,加虾条!”
安图恩幼体背甲张开,瞬间变成涡轮风扇状,呼呼呼开始吸尘。椅子滚轮里的头发团、抽屉夹缝里的订书钉、显示器背后的饼干屑,全被它一口气吸进肚子里。
“消化系统警告!”系统突然提示,“摄入不可降解物过多,建议暂停进食。”
“那就吐出来!”我说,“分类投放!”
它打了个嗝,嘴里喷出一堆可回收垃圾,整齐码在垃圾桶边上。
眼看进度条快满,只剩主机散热口那一圈最难清。那里油泥堆积,像是有人拿它当煎锅烙过葱花饼。
我急得直薅头发:“早知道穿西装上班了,至少袖子能擦桌子!”
墨无痕冷笑:“你要真穿西装,估计领带都塞进U盘接口当除尘条了。”
关键时刻,我猛然想起罗特斯触须之前能织毛衣,说不定也能当清洁刷?
刚想喊它,转念一想——不行,上次它用触须织了个“DAD”毛衣,卡恩穿上就不肯脱,再让它进场怕是要给我织个泡面围裙。
“算了,人工不行就靠科技。”我盯着散热口,“系统,既然你能把剑变吸尘器,能不能让我的工牌自己清洁自己?”
话音刚落,工牌震动了一下,弹窗浮现:【检测到主人主观意愿强烈,启动咸鱼式自动清洁协议】
下一秒,工牌边缘弹出微型刷头,底部伸出两个小轮子,自己从我胸口滑下来,贴地爬行,专攻死角。
它钻进文件柜底下,带出一串陈年瓜子壳;爬上显示器背面,刮下一坨干涸的胶水;最后冲向主机散热口,刷头高速旋转,油泥哗哗往下掉。
“牛啊!”岑烈看得目瞪口呆,“这玩意儿比我健身时用的筋膜枪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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