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国与解应宗是同期一起入伍还在一个班上,高兴国对解应宗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小白脸,即便人长得高身体强壮,但他的脸着实很出众。
吸引了新兵连女兵所有的目光,那时不管他人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围着他,叽叽喳喳不停询问,企图以此来引起解应宗的目光。
可惜的是,这人是个十足的大冰块,整天摆着他那张臭脸,从不拿正眼看人。
与之相反的是,解应宗身边的许瑾年,整天笑嘻嘻与解应宗结伴。许瑾年的颜不比解应宗差到哪去,两人就不是一个类型的,没法好比较。
一个桀骜不驯冷酷无情,一个温文尔雅芝兰玉树。
两人很快就在新兵连出名,与之而来他们出彩的军事体能更让人敬佩。
高兴国也跟解应宗、许瑾年一个班上,与这两人卓尔不群大肆出彩不同,他遭受的打击来自双重。
一方面是体能上,他在自己那个村从来都是被夸赞孔武有力、拔山扛鼎,甚至在新兵报名中各方面都是第一,可来到基地来到这个班,他所有训练项目永远是第三名。
而第一第二那两人永远是彼此在较劲,完全不看后面的人。
高兴国那时憋屈的很,他刚来时受过许瑾年许多恩惠和帮助,他对这人没什么厌恶感。
唯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小白脸,他在训练时没憋住气,公然挑战解应宗。那时排长询问解应宗接受不接受挑战,结果他就出列也没看他一眼。
接受,反正我只会是第一。
这句话一直被高兴国记住,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时在场上他每个项目都落后解应宗五十米,速度更是比不过,结果不用说输的非常惨。
高兴国不服气也不行,他本来就对解应宗抱有偏见,可人家的实力是真顶的,不是虚假的,他再怎么去跟人家较劲,人家也不将放在眼里。
另一方面,入伍多年,高兴国虽没有解应宗升地快,但他还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爬上了排长的位置,那时基地里忽然从别处地方调来了女兵。
文工团的女兵,她们与高兴国所见的女兵完全不同,很漂亮很有气质。
高兴国在一次联谊晚会中,一眼就被台中央的女兵吸引住,她的身姿优美,笑得很有感染力。晚会后,高兴国用他那厚脸皮终于打听到这女兵的姓名。
韩汀亭。
很好听的名字,高兴国反复将这名字记在心上,将韩汀亭的容颜牢牢印在脑海里。
后来他一有空想方设法去靠近韩汀亭,与她打交道。多次往来,他终于和人家说上话了,高兴国开心地手舞足蹈。
谁知当他出任务回来,他准备了精心地礼物去找韩汀亭,就见韩汀亭拦住了一人,那人只需一个背影他就知道是谁。
他听着他心爱的人,一字一句吐露对别人的喜欢,而他只能僵在那里看着。
高兴国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么忮忌一个人。
他看着解应宗冷声拒绝,看着韩汀亭孤寂单薄的身影,高兴国紧紧握着手中的礼物,眼里全然是愤怒和不解。
高兴国的理智让他没办法再对一个喜欢他讨厌的女人再有往来,他第一次看见韩汀亭没有走过去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自那以后,他总是能听到韩汀亭怎么倒追解应宗,又或者是偶遇到两人站在远处的身影。
最后一次遇见,高兴国第一次见解应宗很耐心脸上很温和低着头对韩汀亭说着话,这个角度他看不见韩汀亭的脸,只能从肢体动作来观察韩汀亭其实也不平静。
是答应了吗?
要在一起了?
高兴国牙口紧咬,双眸中的不甘与妒忌再次涌出来,他死死盯着前方二人结伴离去。
那时的他以为很快就能听到解应宗打结婚报告,谁知等来的消息却是解应宗接了个秘密任务归期不定。
高兴国心中阴暗的想法涌现,他在办公室双手紧握头低着,思索了很久,他终于下定决心。
他上次退怯了,将韩汀亭让给解应宗。
这一次,一定是老天爷可怜他,将这难得的机会给他。
高兴国心中莫名涌出兴奋感,眼里的笑遮也遮不住,他起身迈步往门外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将底层被钥匙锁住一年的礼物盒拿出来。
高兴国将它打开,赫然出现的是一只手表,半钢的外表,小巧纤细的表带,表盘上还印有“解放”二字,这二字还是毛体手写字体。
手表的牌子是魔都生产的,这块手表都需要高兴国将近两个月的工资,他那时看到这块表就觉得很衬韩汀亭,低调又漂亮。
高兴国将礼物盒合上,他保持蹲着的姿势很久,再站起来时双目坚定往外走去。
韩汀亭追解应宗一年的时间未果,高兴国也用一年多的时间去追她,最终成功将韩汀亭迎娶家门。
“你在发什么呆?”解应宗目光冷飕飕盯着高兴国,“你觉得好笑,难道你在家没进过厨房?”
高兴国懊恼,怎么想不到自己会呆愣愣忆往昔。当听到解应宗的话,他下意识回道,“这都是女人该干的事情,我这个大老爷们进厨房干什么?”
这话一出,就连还在忙活自己的事的许瑾年、蒋安昶都看着高兴国,目光充满怪异和疑惑。
解应宗从不会看人脸色说话,他毒舌又直白,“你能追到韩干事,肯定是她当时眼瞎心盲才应下的。”
蒋安昶:“我也这么觉得。”
许瑾年:“兴国啊,你媳妇就没觉得你这个人在家庭层面上思想有点问题吗?”
三人的话,让高兴国挂不住脸,他与韩汀亭婚后确实什么沟通,他一直觉得韩汀亭选择他是迫于局势、迫于压力。
高兴国能接受韩汀亭不爱他,但他不能接受别人看穿这场婚事不对等的关系。
“我不觉得,是我媳妇强硬不让我进厨房,她说君子远庖厨。”
高兴国没什么文化,唯一记得以前在窗外听到老师说得这句话,他一直记着,现在就被他搬上堵他们的嘴,他都觉得自己很是厉害很是聪明。
解应宗冷哼,他像是第一次遇见高兴国,漫不经心打量他一番才道,“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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