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拆迁”的成功,让“奇迹号”上下士气大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心仪的山头,还附赠了两个自带“说明书”的向导,这笔买卖在林奇看来,简直就是赚翻了天。
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全体都有!准备登陆!咱们的新家,就从今天开始建设!”
女人们欢呼雀跃,连日的海上漂泊和对“方舟”的恐惧,终于被踏上坚实土地的渴望所取代。连新加入的老吴和小磊,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对稳定生活的期盼。
当然,林奇的“建设”绝非是简单的请客吃饭。
“登陆第一要务:安全!”他站在船头,像指挥登陆战的将军:“记账的,护士,跟我第一批上去!建立前哨站,侦查地形,确认没有隐藏风险!厨师和内务总管第二批,负责清理营地,准备伙食!老师带孩子和……呃,老吴小磊,最后上,负责……负责加油助威!”
分工明确,等级森严。
小艇放下,林奇一马当先,手持鱼叉(主要是为了壮胆),第一个踏上了那片狭窄的缓坡。脚下是久违的、坚实甚至有些硌脚的土地,这种感觉让他恍惚了一下,随即被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取代。
沈依晴和何嘉怡紧随其后,一个拿着平板和测量工具,一个背着医疗箱,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山坡陡峭,植被稀疏,岩石裸露,攀登过程并不轻松,但是没人抱怨。踏上山顶的那一刻,视野豁然开朗。微风拂过,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与船上永远弥漫的咸腥味截然不同。
“地方不错!”林奇叉着腰,环顾四周,满意地点评:“易守难攻,视野开阔,有点老子当年……呃,看过的电影里土匪山寨那味儿了!”
沈依晴已经开始工作,测量可用面积,标记潜在的水源点(老吴指出的一处岩缝渗水)和建筑位置。何嘉怡则检查地面是否有危险动物或污染痕迹。
很快,苏芊芊和米小允也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开始清理窝棚周围的杂物,用带来的工具扩大平整地面。陈婉则带着孩子和老吴爷孙最后抵达,孩子们一踏上土地就兴奋地跑来跑去,被陈婉赶紧拉住。
“都别闲着!”林奇开始发挥他“包工头”的本色:“记账的,规划图赶紧画出来!哪里建主屋,哪里是菜地,哪里是了望哨,都给老子标清楚!护士,带着内务总管把那个破窝棚拆了,材料能用就用,不能用的烧了!厨师,去找点干柴生火,先把水烧上!老吴,小磊,你们熟悉地形,去找找还有没有别的水源或者能吃的野果子!”
整个山顶瞬间变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工地,女人们在他的指挥下忙碌起来,砍灌木的砍灌木,平整土地的平整土地,搭建临时灶台的搭建灶台。林奇自己则背着双手,到处巡视,指手画脚:
“这石头挡道了,搬开!”
“这地方视野好,搭个棚子当哨塔!”
“菜地选那边,向阳!”
“厕所给老子挖远点!在下风口!”
他甚至亲自选了一块最高最平坦的岩石,宣布:“这里,以后就是老子的船长……呃,指挥部!视野最好,易守难攻!”
建设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工具简陋,人手不足,搬运重物上山更是累得所有人腰酸背痛。但是一种创造新家的希望,支撑着每个人。连最娇气的苏芊芊都咬着牙搬运小石块,手上磨出了水泡也不吭声。
到了傍晚,一片简陋却初具雏形的营地终于清理出来。窝棚被扩大加固,铺上了干净的防水布。一个简单的灶台垒了起来,锅里煮着热腾腾的鱼汤混合着苏芊芊带来的脱水蔬菜。篝火燃起,驱散了山间的寒意和黑暗。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吃着简单的晚餐,虽然疲惫,但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孩子们吃完就偎在陈婉身边睡着了。老吴和小磊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重新燃起的希望。
林奇啃着鱼干,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海上漂得再舒服,也比不上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更重要的是,这片地,是他带着人打下来的!是他的“领土”!
“嗯,不错。”他抹了把嘴,开始画大饼:“这只是开始!等稳定下来,咱们要开垦更多的地,种更多的菜,养点鸡(如果能找到的话),修更结实的房子……到时候,咱们就是这片山头……不,这片海域最牛逼的基地!”
女人们听着,眼睛发亮,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然而,林奇的“圈地运动”远未结束。第二天天刚亮,他就又把所有人轰起来了。
“安全!安全是第一位的!”他强调:“光有个窝不行,得让人打不进来!都给我动起来!”
在他的指挥下,更繁重的防御工事建设开始了。
利用山势和岩石,他们用能找到的所有材料——石头、木头、甚至船上的部分备用金属材料——开始修建简易的围墙和栅栏,封锁那条唯一的狭窄上山路径。了望哨被加固,设置了简单的警报装置(几个空罐头盒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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