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新手,半日常半高武,为了避免之前改了几次,可能有混乱)
(架空世界,全文角色都成年了,无任何不良引导)
........正文........
“老板,我娃的学费……”旁边老工人怯生生开口。
“急什么?”老板眼睛一瞪,“工程款没到,我拿什么发?还能少了你的?”
老头闷头干活。他想起上个月被扣的“安全帽磨损费”,想起半年没寄回家的钱,想起老婆电话里越来越焦急的声音。
到了晚上,老板在自己办公室里应付了一堆被拖欠工资的员工。
“老王啊,你跟我干了好几年了我能骗你不成,我手头也很紧张啊,过几天我一定给你,一定,一定。”
等工人一走,这黑心老板又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变脸变得比戏法还快,活脱脱一个黑暗中的双面帝王啊。
“呸,一群臭打工的穷鬼,还tm想要老子的钱,做梦。”
这可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干,每次他都会合计一群工人干活然后卷款跑路,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坑了一堆可怜的工人,很多工人受到打击,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真凶逍遥法外。
就在这时,灯灭了。
“妈的,又跳闸?”他骂骂咧咧地起身,刚摸到门边。
一个身影,仿佛是从月光中凝结出来的一般,静立在房间中央。他戴着一张白色的面具,身穿白色的衣服在黑暗中异常醒目。
老板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呃?”
没有对白,没有警告。
寒光一闪,如银针刺破黑暗,一把匕首精准地刺入入他的咽喉。
老板脸上的贪婪笑意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变为惊愕,身体便已软倒在地,手中的钞票散落,盖在了他逐渐失去神采的脸上。
白衣杀手的身影悄然退入阴影,如同从未出现过。
只有那盏忽然又亮起的灯,冷漠地照耀着地上渐渐洇开的暗红,以及散落一地的、沾了血的财富。
......
城市的另一端,一条僻静小巷深处,古朴的招牌在夜色中散发着朦胧而温暖的光晕。
酒馆内,与那间血腥办公室的死寂截然不同。舒缓的蓝调音乐低低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和淡淡的木质气息。三两个晚归的客人分散在角落,享受着一天结束后的片刻安宁。
白夜站在吧台后,依旧是那身简单的黑色劲装,与传说中那身醒目的白衣判若两人。他正专注地用一块麂皮软布,擦拭着一个造型优雅的威士忌杯。他的动作稳定、精准,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美感,仿佛手中不是普通的玻璃器皿,而是某种需要小心供奉的艺术品。
林洋则坐在老位置,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封面没有任何标识的账本。他手指飞快地拨弄着一个算盘,珠玉碰撞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与他脸上那副精于计算的专注神情相得益彰。偶尔,他会端起手边一杯色泽金黄的蜂蜜酒抿上一口,眉宇间透着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
就在这时,白夜擦拭杯子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那停顿极其短暂,短暂到除了时刻分神留意他的林洋,无人能够察觉。
林洋拨弄算盘的手指也随之停下。他抬起头,看向白夜,用眼神递过一个无声的询问。
白夜没有看他,只是将擦好的杯子举到灯下,仔细检查着是否还有水渍或指纹。他的目光透过晶莹的杯壁,似乎看向了某个遥远的地方。然后,他微不可察地,几近难以察觉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林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他合上账本,将算盘推到一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清理掉了?”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问道。
白夜将杯子挂回头顶的杯架,发出清脆的“叮”一声,算是回答。他拿起另一个待洗的杯子,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淅淅沥沥,掩盖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
林洋点了点头,没有再问细节。他信任白夜的专业,就像白夜信任他处理后续的手段。他重新拿起算盘,但这次拨弄的速度慢了许多,显然是在思考。
“动静大吗?”他更关心这个。
“不大。”白夜关掉水龙头,用软布吸干杯壁上的水珠,“很干净。”
“那就好。”林洋松了口气,“这种渣滓,死了也就死了,掀不起太大风浪。巡守司那边估计也就是走个过场,档案里多一桩悬案罢了。”
他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这个世界的阴影面,自有其运行的法则。所谓的法律和秩序,阳光普照之下,总有照耀不到的肮脏角落。而他们,则在那些角落里,执行着另一套冰冷而高效的“正义”。
白夜不再说话,继续着他无声的工作。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停顿和对话,只是调酒过程中的一次寻常走神。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一片化不开的虚无,仿佛刚才结束的不是一条生命,而只是拂去了一片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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