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我被锁进废弃实验室整夜,次日精神失常退学。
十年后同学会收到匿名信:“游戏继续。”
当年霸凌我的班长在群里发疯:“她在我床底!”
第二天她死于家中,警方发现她指甲里全是木屑。
体育委员直播时突然尖叫:“镜子!镜子里有东西!”
直播中断,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转学生私信我:“对不起,当年我也在场。”
三小时后她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它从照片里爬出来了……”
我摸着口袋里的旧钥匙笑了。
毕竟,那间实验室的门,从来只能从外面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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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的邀请函是镶金边的,措辞热情洋溢,仿佛我们不是十年未见,而是昨天才刚毕业。我捏着那张硬挺的纸,指尖冰凉。宏达酒店,本市最豪华的地方,他们可真会选。灯光一定很亮,照得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无懈可击,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掩盖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去。
可我凭什么要去?去看他们如何意气风发,如何轻描淡写地将那段岁月定义为“年少轻狂”?还是去接受他们或许早已忘记、或许故作怜悯的打量?
手指划过手机屏幕,班级群里消息炸开了锅,都在讨论这次聚会。当年的班长林晓梅活跃地安排着一切,仿佛她还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中心。有人@我,问我去不去。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胃里一阵翻搅。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冰冷和绝望,隔着岁月再次攥紧了我的心脏。
我敲下两个字:“不去。”然后屏蔽了群消息。
时间并不能抹平所有沟壑,尤其是那种被硬生生凿开的、深可见骨的伤疤。
一周后,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牛皮纸信封出现在我的信箱里。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张裁剪下来的旧报纸泛黄的边角。上面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拼贴出的一句话:
“游戏继续。”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字迹是陌生的,但那四个字,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我刻意尘封的记忆之锁。十年前,那个夜晚,我被反锁在废弃的生物实验室里,门外隐约传来的,就是带着恶意的、压低的笑声和这句话——“游戏继续。”
我猛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像是扔掉一条毒蛇。心跳如鼓,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失眠了。黑暗中,仿佛又能闻到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看到那些浸泡在玻璃罐里模糊的器官轮廓,感受到冰冷的水泥地透过单薄衣衫汲取我体温的触感。我蜷缩起来,紧紧抱住自己。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我几乎要以为那封信只是个恶劣的玩笑。直到第三天深夜,班级群突然炸了锅。
是林晓梅。她接连发了几十条语音消息,点开第一条,就是她尖利到变形的声音,混杂着剧烈的喘息和哭喊:
“有东西!就在我床底下!我听见了!它在挠!一直在挠!”
后面的语音更加语无伦次,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别过来!不是我!不是我主使的!”
“十年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啊啊啊——它出来了!”
群里一开始还有人调侃,问班长是不是喝多了,但听着后面愈发凄厉的惨叫,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最后一条语音,只剩下一片死寂,然后是某种……细微的、持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
第二天一早,新闻推送弹了出来:本市某高档公寓发生命案,一名林姓女子身亡。报道语焉不详,只说是意外,但群里已经有消息灵通的人颤抖着透露,现场极其诡异,林晓梅死状恐怖,而且,警方在她指甲缝里,发现了大量的、陈年的木屑。
群里死一般的寂静。再没有人说话。
恐惧像是无形的瘟疫,瞬间通过无形的网络蔓延开来。下一个崩溃的是体育委员王强。他仗着人高马大,当年是按住我,把我锁进实验室的主力。
他开直播是在林晓梅死后的第二天晚上。一开始还算正常,他强装镇定,和粉丝插科打诨,但眼神飘忽,额头上全是冷汗。直播到一半,他起身去倒水,镜头无意间扫过了他身后的试衣镜。
就在那一刹那,王强的动作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镜子,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镜子……镜子里……”他的声音干涩发颤,“有东西……它……它在对我笑……”
他猛地转身,背后空无一物。但当他再看向镜子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猛地抓起椅子砸向镜子!屏幕剧烈晃动,玻璃碎裂声刺耳响起,夹杂着他绝望的嚎叫。然后,直播信号戛然而断,屏幕一片漆黑。
警方赶到时,房间里只剩下一地碎玻璃和翻倒的椅子。王强,消失了。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班级群彻底乱了。恐慌和猜疑像野草般疯长。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提及十年前的事,提及我。但没人敢直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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