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克哈萨德?!未来被称为“燃烧之岛”和“冰封之岛”的极端实验场!贝加庞克 Former 研究所所在地,充满了毒气、死亡和诡异的改造生物!现在这个时间点…这里应该是…M·凯撒·库朗的巢穴?!
“兵…兵三郎!”巨大的危机感让鹿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声音却依然微弱。
几乎是同时,舱外的兵三郎被惊醒,猛地冲了进来:“少主!!您醒了!”但他看到的却是少主更加难看的脸色和眼中前所未有的急迫。
“走!快走!离开这里!立刻!马上!”鹿丸几乎是用气音在咆哮,手指死死抠着窗沿,指着那座不祥的岛屿,“危险!极度危险!不能靠近!向南!继续向南!”
兵三郎虽然完全不明白那座岛有什么问题,但他对少主此刻表现出的极度恐惧和坚决毫不怀疑。他二话不说,冲出船舱,用最快的速度解缆、升帆,甚至顾不上辨认方向,只知道必须立刻远离那片散发着毒气与死亡气息的海域!
“霜月丸号”带着浓重的死亡阴影和一丝被危机强行激发出的、渺茫到近乎熄灭的希望,再次驶入茫茫大海。兵三郎像一头被逼到绝境、伤痕累累却不肯倒下的孤狼,一面凭借着本能和残存的海图对抗着大海的凶险,一面用尽一切办法维持着鹿丸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生命体征。他将最后一点清水,像滴灌珍宝一样,一点点滴入少主干裂起皮的嘴唇。他根据脑海中残留的方位感和鹿丸昏迷前反复强调的“南”、“索尔贝”等破碎的词句,固执地、近乎偏执地调整着航向,向着南方驶去。
**命运的转折点,往往在绝望的极致出现。**
不知又在海上漂泊了多少天,经历了多少次小小的风浪和日夜兼程的赶路,“霜月丸号”甚至奇迹般地穿过了一片相对平静的、可能靠近无风带的边缘海域。就在兵三郎的精神和体力都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船上最后一点食物和淡水也彻底告罄之时,一抹代表着生机与希望的、无比珍贵的绿色,终于如同神迹般,出现在遥远的海平线上!
那是一片郁郁葱葱、充满了生命力的海岸线,远远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简陋的港口,港口的栈桥上晾晒着渔网,旁边停泊着几艘风格朴素的小渔船。海风中似乎终于带来了久违的、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驱散了海水的咸腥和庞克哈萨德的毒气恶臭。这里的地形和那份简陋海图上的某个模糊标记,以及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指针微微颤动的永久指针(可能是霜月康家塞在物资深处的)所指的方向,隐隐吻合。
兵三郎布满血丝、深陷的眼眶几乎要瞪裂,他死死地盯着那片象征着生命的绿色,干裂得渗出血丝的嘴唇激动地翕动着,却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用尽最后一丝源于意志的力量,操控着这艘破败不堪、帆布上千疮百孔、船身布满伤痕的“霜月丸号”,朝着那个未知但充满希望的港口,艰难地、摇摇晃晃地靠去。
小船最终在一个偏僻的、看起来很少使用的旧码头旁缓缓搁浅。船底摩擦沙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如同天籁。
兵三郎几乎是从船上滚下来的,他双膝发软,却不敢耽搁,用破布条将早已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断臂伤口甚至开始散发出一丝坏死气息的鹿丸牢牢绑在自己背上,脚步虚浮踉跄地踏上了久违的、坚实的土地。他贪婪地呼吸着没有海水味的空气,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幅贫穷、落后但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安宁景象。几个皮肤黝黑、穿着打补丁衣服的渔民正好奇地、带着些许警惕地看着这两个狼狈不堪、尤其是那个孩子伤势骇人得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陌生人。
“求…求求你们…”兵三郎嘶哑地开口,他的通用语带着浓重的和之国口音,语句破碎,却充满了绝望而恳切的意味,“医生…救救…我的孩子!他…快死了!哪里…有医生?或者…教堂?牧师?巴索罗米…熊牧师?”他艰难地、无比期盼地吐出那个被少主视为最后希望的名字。
渔民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几句,眼中流露出淳朴的同情和一丝面对陌生伤者的自然警惕。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些、面相憨厚的渔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指向城镇深处一条泥泞小路的方向:“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到贫民窟的尽头…能看到一间很旧的教堂…熊牧师…他经常在那里…给穷苦人看病,分发食物…但你们…”他看了看鹿丸那可怕的伤势和兵三郎几乎完全崩溃的状态,摇了摇头,“…他的医术很好,但这么重的伤…唉,你们快去试试吧…”
“谢谢!谢谢您!”兵三郎如同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浮木,激动得语无伦次,甚至来不及行个完整的礼,背着鹿丸,跌跌撞撞地朝着渔民所指的方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狂奔而去。他穿过肮脏狭窄、弥漫着贫穷气息的街道,无视周围投来的种种惊异、好奇或怜悯的目光,心中只有一个燃烧到极致的信念:找到熊牧师!救活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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