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萧山县的知县大人,听闻梁官屯卖肉的刘喜之妻惨遭杀害,凶手疑似段山峰。这知县眉头紧锁,思来想去,觉得王雄、李豹二人平日里也算机灵能干,便将这捉拿段山峰的重任交到了他们手上。
王雄和李豹领了命令,心中却叫苦不迭。他们深知段山峰此人武艺高强,绝非等闲之辈。二人一边往衙门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着。李豹满脸忧虑,皱着眉头说:“王头,这段山峰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就咱俩这身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弄不好,还得把小命搭进去。”
王雄也是一脸愁容,叹了口气道:“难呀,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空手回去交差吧。”
李豹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你忘了,当年在艺场中,有个叫单鞭赛尉迟刘文通的,那可是个厉害角色。他在艺场卖弄武艺的时候,还赢过段山峰一掌呢!咱们跟刘大哥那可是知己相交,何不去找他帮帮忙,说不定他不会推辞。”
王雄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眼睛里也有了光彩,说道:“有理,那咱们赶紧去。”
于是,二人马不停蹄地朝着后街赶去。他们拐过一条条狭窄的街道,终于来到了东边一拐的地方。只见路北有一座气派的门楼,那便是刘文通的住家。
二人快步走到门前,王雄抬手“咚咚咚”地敲起门来。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刘文通刚起来不久,正漱完口,看到是王雄和李豹,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说道:“二位贤弟,这是打哪来呀?”
王雄连忙说道:“由衙门来。”
刘文通一边说着“快请进”,一边伸出手往里让。三人来到厅房,依次落座。刘文通关切地问道:“二位贤弟因何这般神色匆匆,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王雄苦着一张脸,说道:“我们哥俩今日来找你,是有事相求啊。只因梁官屯卖肉的刘喜之妻被人杀害,老爷派我们捉拿段山峰。可我们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拿不了他,所以想请兄长助我们一臂之力,捉拿段山峰。”
刘文通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段山峰的能为武艺超群,我也是拿不了他呀。”
王雄急忙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兄长不必推辞,当年兄长在卖艺场中,可是赢过段山峰一掌的。在这萧山县,除了兄长,恐怕再没有人是段山峰的对手了。”
刘文通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二位贤弟休要再提当年那一掌了,提起那件事来,我心里更觉难过。当年,西门外来了一个卖艺的,我看那卖艺人并非是久惯做江湖买卖的,倒像是受过名人的指教,大概是被穷所迫才出来卖艺。我见他可怜,便想下去帮个场,多给他凑些钱。没想到段山峰也下来了,非要跟我比试。我俩一交手,我就知道他的能力比我强多了。我心想,要是我输给了他,我这镖行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于是我就对他说:‘姓段的朋友,我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就指着保镖吃饭呢。’我把这话递过去,段山峰倒是个讲义气的朋友,一点就透。他故意让了我一掌,还笑着说:‘不枉他叫单鞭赛尉迟。’他走后,我自己心里明白,他是故意让着我的。第二天,我便去找他,给他赔不是。从那以后,我二人反倒交了朋友,常来常往。他跟我是朋友,你两个人也跟我是朋友,要是别人要拿段山峰,我知道得给他送信才对。可这是你两人要拿他,我也不能给他送信,可我也实在不能帮你们拿他呀。”
王雄和李豹听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三恳求刘文通。可刘文通就是不为所动,坚决不答应。二人实在没了办法,突然想到了刘文通的母亲。于是,他们来到里面,见到了刘文通的母亲。
二人恭恭敬敬地给老太太行了个礼,老太太笑着问道:“你两个人这般早从哪来呀?”
王雄赶忙说道:“伯母有所不知,现在衙门里出了逆案。”
老太太一脸疑惑,问道:“什么逆案?”
王雄说道:“段山峰能为出众,我二人实在拿不了他。”
老太太又问:“莫非萧山县就没有比段山峰能为大的么?你二人不会请人帮着拿吗?”
王雄说道:“别人不行,就是我大哥可以拿。”
老太太说道:“你没跟你大哥提么?”
王雄说道:“提了,我大哥他说跟段山峰相好,他不肯帮我们拿。”
老太太一听,脸色一沉,说道:“你把你大哥给我叫来。”
王雄立刻跑到外面,把刘文通叫了进去。刘文通来到母亲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娘亲呼唤孩儿,有何吩咐?”
老太太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两个兄弟来找你帮着拿段山峰,你为何不管?”
刘文通无奈地说道:“娘亲有所不知,我跟段山峰也是朋友相交,且他能为出众,孩儿也恐其被他所算。倘若孩儿受了伤,我又无三兄四弟,谁人服侍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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