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全民报名:不分老幼,人人都想“玩艺术”
新乐坊正式对外开放报名的那天,场面别提多热闹了。报名点设在乐坊门口,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乐坊门口一直延伸到王城的街道上。不管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是活泼好动的小孩;不管是天天种地的农夫,还是手艺精湛的工匠;不管是在家织布的妇女,还是做点小生意的商贩,都想来报名学习。
有个叫阿木的农夫,今年三十多岁,平时天天在地里干活,手上全是老茧,从来没接触过任何乐器,但他特别喜欢听音乐。每次听到苍曜的琴声,他都觉得浑身有劲,干活也不觉得累了。这次乐坊扩大规模,他第一个就来报了名,想学习弹琴。
还有个叫小雅的小姑娘,才八岁,平时跟着妈妈在家织布,特别喜欢唱歌,走到哪儿唱到哪儿,声音清甜动听。她妈妈见她这么喜欢唱歌,就带着她来报名,想让她跟着苍曜大神好好学习,唱出更好听的歌。
还有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叫李伯,平时没事就喜欢琢磨一些顺口溜,这次听说乐坊还教写诗,也来报了名,想把自己的顺口溜改成好听的诗歌,唱给大家听。
百姓们的热情超出了鱼凫王、苍曜和柏灌的预期。原本以为报名的人不会太多,结果短短一天时间,就有上千人报名。苍曜和助教们根据大家的兴趣和天赋,分成了弹琴班、唱歌班、写诗班和祭祀礼乐班,每个班都挤满了人。
乐坊正式开课的那天,五座大殿里都坐满了学员。苍曜亲自教弹琴班,他的教学方法特别接地气,从不讲那些高深的乐理知识,而是从最简单的音符和旋律教起。他告诉大家:“弹琴不用怕,就像说话一样,把心里想的、眼里看到的,用音符表达出来就行。”他还会现场弹奏一些简单又好听的曲子,让大家跟着模仿,慢慢找到感觉。
唱歌班由一位优秀的助教负责,她教大家如何运气、如何发音,还教大家唱苍曜创作的歌谣。写诗班则由柏灌偶尔指导,他教大家如何观察生活、如何用词,告诉大家:“诗歌不用写得多么华丽,只要写出自己的心里话,就是好诗歌。”祭祀礼乐班则由柏灌亲自授课,他带着学员们练习祭祀歌曲和舞蹈,要求大家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音符都要做到位。
学员们学得特别认真,每天天不亮,就有人来到乐坊练习;晚上乐坊关门了,还有人舍不得走,在门口借着月光继续琢磨。整个乐坊里,每天都充满了琴声、歌声和欢声笑语,成了金沙王城最热闹、最有活力的地方。
四、农夫逆袭:阿木的“耕田谣”火遍金沙
在所有学员中,阿木的进步特别引人注目。刚开始学习弹琴的时候,他因为手上全是老茧,手指僵硬,总是弹错音符,和弦也按不响。看着身边的学员们都弹得有模有样,阿木心里特别沮丧,好几次都想放弃。
有一次,他趁着大家都散了,一个人坐在弹琴殿里,对着琴发呆,嘴里喃喃自语:“我可能不是这块料,还是算了吧。”这话正好被路过的苍曜听到了。苍曜走进弹琴殿,坐在阿木身边,拿起琴,轻轻拨动了几下琴弦,弹出了一段简单又欢快的旋律。
“阿木,你为什么想放弃呀?”苍曜温柔地问道。
阿木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大神,我太笨了,学了这么久还是弹不好,手指也不听使唤,我怕浪费您的时间。”
苍曜笑了笑,说:“阿木,你一点都不笨。弹琴就像种地一样,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收获的,得有耐心,肯付出。你看,你种地的时候,春天播种,夏天浇水施肥,秋天才能丰收,中间还要经历风吹雨打,可你从来没放弃过。弹琴也是一样,只要你坚持练习,慢慢就会找到感觉,手指也会变得灵活起来。”
苍曜顿了顿,又说:“而且,你天天种地,对土地、对庄稼有很深的感情,这是别人没有的优势。你可以把种地的心情、丰收的喜悦,都通过琴声表达出来,这样弹出来的曲子,才会有灵魂,才会打动人。”
听了苍曜的话,阿木心里豁然开朗。他抬起头,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大神,您说得对!我种地都能坚持下来,弹琴也一定能!”
从那以后,阿木更加刻苦地练习。他每天天不亮就来到乐坊,趁着没人的时候反复练习指法;晚上回家,吃完晚饭,他也会对着琴琢磨到深夜。苍曜也经常特意指导他,根据他的生活经历,教他弹奏一些节奏明快、充满乡土气息的曲子。
慢慢地,阿木的手指越来越灵活,弹错的次数越来越少,弹出的曲子也越来越好听。有一天,他在地里干活,看着金黄的稻谷,想着自己种地的辛苦和即将丰收的喜悦,心里突然有了灵感。他回到家,立刻坐在琴前,一边回忆一边弹奏,竟然自己编了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的旋律明快、朴实,充满了乡土气息。阿木还为曲子填了词,歌词里唱道:“春播种,夏浇水,汗水洒在田地里;秋风吹,稻谷黄,丰收的喜悦藏心里;勤劳动,不偷懒,日子越过越红火……”他给这首曲子取名叫《耕田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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