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富一家果然没有信守承诺。
第二天,日上三竿,苏月禾的破屋门前依旧静悄悄的,
连个人影都没有。
苏月禾也不急。
她一整个上午,都在用空间里的物资调理身体。
喝着蕴含微量元素的纯净水,吃着高热量的压缩饼干和肉干,
虽然比不上末世基地的盛宴,但对这具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身体来说,
已是无上美味。随着能量的补充,
她体内的雷电异能也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失控的状态,
而是变得温顺了许多。
她甚至还有闲心,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工兵铲,
将院子里的杂草齐根铲除,把倒塌的半边土墙清理干净,
露出下面坚实的土地。
她这副悠闲从容、仿佛在自家后花园散步的模样,
落在村里那些躲在门缝后、墙角边暗中观察的村民眼里,
更显得高深莫测,令人心底发寒。
“你看她,一点都不急,肯定是有什么更厉害的后手没使出来。”
“可不是嘛,我听说苏振富家今天一大早就哭天抢地地去了村长家,
估计是去告状了。”
“有好戏看了,就是不知道村长敢不敢管这尊‘活阎王’。”
到了下午,苏月禾估摸着肚子里的食物已经转化为足够的能量,
才慢悠悠地锁上门,双手插兜,朝着村子中心的大槐树走去。
她要去看看,苏振富这群不知死活的蠢货,到底想玩什么新花样。
刚走到村口的大槐树下,就看到那里已经乌泱泱围了一大圈人。
村长苏长贵,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正紧锁眉头,
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听苏振富和王桂芬哭诉。
“村长!族老!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王桂芬坐在地上,
大腿拍得啪啪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着,“那个丧门星,她不是人!
她就是个妖孽!你们看给我们家大强打的,请了赤脚医生来看都说没救了,这条胳膊算是废了呀!”
苏大强垂着一条胳膊,脸色惨白如鬼地站在旁边,
成了最有力的活证据。
苏振富也满脸悲愤,痛心疾首地对着村长和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拱手道:“村长,各位族老,那丫头邪性得很!昨天当着全村人的面,
瞪一眼就让瓦罐自己炸了,碰一下就让我儿子胳膊废了!
这种妖孽要是不除掉,我们全村上下几百口人,以后都别想过安生日子啊!”
村长苏长贵吧嗒着旱烟,脸色无比凝重。
昨天的事,他已经听了几十个版本,一个比一个邪门。
他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离奇诡异的事。
一个平时被欺负得不敢大声说话的黄毛丫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能隔空伤人的“妖孽”?
他身边几个须发皆白、思想封建的族老,也都交头接耳,面露忧色。
“我看,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邪乎了。”
“依我看,就该按老规矩办!把她抓起来,浸猪笼,沉塘!
免得给村里招来更大的灾祸!”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眼中闪着残忍的光,阴恻恻地提议道。
这话一出,王桂芬和苏振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闪烁着贪婪与恶毒的光芒。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只要借村里的手把苏月禾这个小贱人弄死,
她家那三间大瓦房、两亩上等水田,就还是他们的!还能落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从人群外悠悠传来。
“谁要沉我?”
众人闻声回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分开,自动让出一条路。
苏月禾抱着手臂,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
那双幽深的凤眸平静无波地扫过每一个人。
凡是被她目光触及的人,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下意识地垂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昨天那瓦罐爆碎、苏大强跪地失禁的诡异一幕,
还深深烙印在他们脑海里。
“你……你这个妖孽还敢来!”王桂芬看到她,
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她尖叫。
村长苏长贵猛吸一口烟,强自镇定地站起身,重重敲了敲烟杆,
试图用村长的身份压人:“苏月禾,苏振富说你使用妖法,
伤了苏大强,可有此事?”
苏月禾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苏大强,只是淡淡地反问:“村长,我只问你,刘癞子闯进我家,意图不轨,我反抗,有错吗?”
“这……”苏长贵语塞。
“大伯一家霸占我父母遗留的家产,为了五块钱就要把我卖了,
我上门讨要属于我的东西,有错吗?”苏月禾继续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朵。
“……”苏长贵额头开始冒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
村里人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愿意为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出头罢了。
“他们背信弃义,上门逼迫,苏大强更是满嘴喷粪想对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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