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约见马道婆的时候,二太太连贴身伺候的下人,都赶出去了。
“母亲让我查查这个马道婆。”
蓉哥儿道:“你去找两个谨慎人,看看她是不是跟水月庵的净虚是一路货色?”
“……是!”
净虚啊!
那可是个富尼姑。
因为她,大奶奶和蓉哥儿才稳住了族里。
长瑞忙去办事了。
这一晚,一向睡眠很好的尤本芳,才躺下,就陷进了梦境里。
黑黑的树林里,一条长长的道,少少的月光,让她看不清到底是哪里,她只能顺着那条道,一点点的往前走。
林子里飞鸟的怪叫声,把原本还算正常的林子,都渲染的有些恐怖了。
尤本芳略有些怕,不过,红楼里的尤氏可是活到最后的。
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唱起了经典的红色歌曲。
果然,后背的那点寒凉和阴冷,因为歌声都迅速的消散了。
轰~
只一恍惚间,树林和道路,好像着火似的,瞬间没了。
尤本芳才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烧着,那些东西就跟纸糊似的,连点热量都没有。
她翻了个身,睡沉过去。
但此时,马道婆在手中纸人当场烧没的时候,生生的吐了一口血来。
她的法被一股特别正的力量破了。
这怎么可能呀!
宁国府气运衰弱,哪里还有什么‘正’的力量?
尤氏更是继妻,连个亲生孩子都没有。
她真要有功德在身,就不可能嫁到宁国府,更不可能成为寡妇。
到底哪点不对?
当初她也是看过命的呀!
哪怕在看命方面,只算二把刀,但大致是不会错的。
嘶~
马道婆捂着胸口,只觉这一票亏大了。
王夫人的六百两银子,给的太少了。
她折腾着,给自己弄了好几颗药丸吃下去,这才好受些。
不过,这边才好了,马道婆又很不死心的,又开始干活了。
只是这一次,还没来得及施法,纸人又在她面前‘轰’的一下烧着了。
她连着几甩,才把烧着的纸人甩开,可是已经迟了,手上被撩了一串火泡。
翌日一大早的,马道婆就白着脸,往药馆去了。
她手上的泡子,实在是太疼了。
自己弄的药,根本就不行。
不过,马道婆不知道的是,她这边刚走,就有两个人潜进了她的房间。
可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柜子和抽屉里,有好些泥塑的草人,有的头戴脑箍,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拴着锁子,柜子里更有无数纸人,底下几篇小账,上面记着某家应验过,应找银若干……
啊啊啊~
这是魇魔之法啊!
两个人快速抄下桌上不知道什么人的生辰八字,小心翼翼的抹去自己来的痕迹,又悄没声息的退走了。
赶回宁国府的时候,蓉哥儿正好课间休息。
“爷,马道婆那里有大事。”
双瑞听完禀告,把两人抄的生辰八字给蓉哥儿看,“发现了许多魇魔之法用的草人、纸人,有的头戴脑箍,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拴着锁子,还记有应验过的。这个……大概也是她要害的人。”
什么?
蓉哥儿接过生辰八字一看,面色大变。
这是继母的生辰八字啊!
他想到什么,转头就往内院跑。
昨晚又陆陆续续做了几个奇怪的梦,尤本芳睡的不好,头疼的很,蓉哥儿过来的时候,她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还站在廊下晒太阳。
都说阳光,是最好的正气来源。
被那个马道婆盯上,尤本芳觉得她还是多晒晒太阳的好。
“母亲~”
蓉哥儿看到继母好好的,那颗就要跳出来的心,这才落下点,“您……您没事吧?”
“好好的,你跑什么?”
蓉哥儿好像被吓着般,眼里的惊恐还没退去。
尤本芳心下一跳,“昨儿睡的不好?”
难不成她猜错了,马道婆要对付的不是她,而是蓉哥儿?
想到这,她也忍不住了,“伺候你的人呢?”
双瑞此时才追过来。
他也跑得气喘吁吁的。
“母亲,我昨儿没事。”
蓉哥儿把生辰八字递过去,“您看看这个,是从马道婆那里搜出来的。”
“……这?”
尤本芳看着有些眼熟,若不是昨儿记了下原身的生辰八字,都要不认识,“你从哪来的?”
“马道婆那里。”
蓉哥儿可怕继母出事了,面色并未缓过来,“她那里有许多的草人,纸人,她在用魇魔之法害人。”
“……”
尤本芳揉了揉眉心。
就说嘛,她好好的怎么睡的那么差。
“报官!”
她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掩进袖中,“你亲自带上几个人走一趟,看着顺天府办了她。”
不把这人办了,她夜不能寐。
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还要担心蓉哥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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