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孙斌眼中精光一闪，意识到这将是技术洞察团队又一次大展身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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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周勉的办公室内。
他也收到了关于基础理论实验室取得“显着进展”的风声。他的情报网络同样高效。王总监垂手站在办公桌前，汇报着打探到的有限信息。
“……具体内容还无法知晓，保密级别很高。但可以肯定的是，吴锋团队似乎解决了一个关键的理论瓶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融合框架。”
周勉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脸上看不出喜怒。吴锋的突破，对他试图用“市场评估”来约束研究院的策略，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一个拥有颠覆性理论突破的研究院，其话语权和争取资源的底气将大大增强，他那些基于“现有市场”的评估模型，在真正的“创造市场”的潜力面前，会显得苍白无力。
他沉默了片刻，对王总监吩咐道：“继续关注。另外，我们之前准备的‘B计划’，可以开始初步接触了。”
王总监心领神会：“是，周总。我立刻去安排与‘星瀚资本’的会面。”
周勉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无法从内部有效制约，那么引入外部变量，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星瀚资本，一家以激进投资和对赌协议闻名的风投，一直对寰宇的技术储备虎视眈眈。如果能让星瀚资本对研究院的某些“过于前沿”且“商业化路径漫长”的项目产生“兴趣”，甚至提出“合作”或“分拆”，那么局面将会变得更加复杂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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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林姝处理完手头紧急事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安静的私人手机。露台那晚之后，她与程默之间似乎多了一条无形的、微弱的丝线，但她不确定那是否只是高压环境下的错觉。
手机屏幕依然黑暗。
她收敛心神，正准备继续工作，内线电话响了，是程默的秘书打来的，语气恭敬：
“林院长，程总请您现在到他办公室一趟，关于吴锋博士团队的最新进展。”
林姝心中一动，立刻起身。该来的，总会来。她拿起准备好的简要报告，走向那间位于权力顶端的办公室。
这一次，她手中握着的不再只是规划和愿景，还有一道刚刚诞生的、名为“突破”的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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