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中年男子,穿着粗布衣衫,脸上布满风霜,眼神却很锐利。沈砚借着光亮打量他,发现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上面的纹路和柳承毅身上的玉佩很像。
“你是陈武?”柳承毅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激动。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仔细打量柳承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侯爷?您怎么会在这里?”他连忙收起柴刀,快步走上前,躬身行礼,“末将陈武,参见侯爷!”
柳承毅扶起他,眼眶有些发红。“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当年你不是被调去边关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末将是奉先夫人之命,留守西山密道。”陈武叹了口气,“先夫人说,将来侯府若有危难,这里能作为退路。她还交代,若是见到侯爷带着紫檀木盒来,就把里面的东西交给您。”
沈砚心中一动。“你知道木盒里的秘密?”
“先夫人没细说。”陈武摇摇头,“只说里面藏着关乎侯府清白,甚至关乎朝堂安危的东西。她让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密道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他领着众人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个石室。石室不大,中间放着一张石桌,墙角堆着一些干粮和水。石桌上摆着一盏油灯,正是刚才看到的光亮来源。
陈武从石桌底下取出一个铁盒,递给柳承毅。“这是先夫人当年交给我保管的东西,说等侯爷来了再转交。”
柳承毅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叠书信和一本医书。书信上的字迹娟秀,正是先夫人的笔迹。沈砚拿起一封书信,上面写着关于东宫旧案的一些细节,提到前太子曾派人送过一份密函给柳承毅,却在途中被截获。
“原来先夫人当年是宫中女医。”柳清鸢看着那本医书,轻声说道,“这本书里记载了很多罕见的毒药和解药,还有前太子的脉象记录。”
沈砚接过医书,快速翻阅。其中一页记载着一种名为“牵机引”的毒药,症状与前太子“病逝”时的症状一模一样。书中还提到,这种毒药来自北狄,只有宁王手中有解药。
“证据越来越清晰了。”沈砚合上医书,眼神冰冷,“东宫旧案是宁王一手策划,他勾结北狄,毒杀前太子,又嫁祸给忠勇侯,意图搅乱朝堂,谋夺皇位。”
柳承毅握紧拳头,指节发白。“我竟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若不是沈砚,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石室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武脸色一变,立刻拔出柴刀。“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沈砚示意众人躲到石室两侧。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出现在石室门口,为首的正是李三。他身后跟着几个忠勇侯的手下,手里都握着刀剑。
“沈砚,柳承毅,没想到你们竟然在这里!”李三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忠勇侯大人已经带着人马包围了西山,你们插翅难飞!”
“叛徒!”柳清鸢怒喝一声,手中的短剑直指李三,“侯府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我们!”
“待我不薄?”李三嗤笑一声,“柳家都要倒了,我跟着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忠勇侯大人承诺,只要我抓住你们,就给我黄金百两,还能让我当管事。”
沈砚冷笑一声。“你觉得忠勇侯会兑现承诺?他连自己的亲信都能灭口,更何况是你这种叛徒。”
李三脸色微变,却依旧嘴硬:“休要胡说!今天你们必死无疑!”他挥手示意手下,“上!杀了他们,重重有赏!”
黑衣人们立刻冲了上来。赵烈和陈武迎了上去,与他们缠斗在一起。赵烈是军中好手,陈武也曾是百户,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放倒了两个黑衣人。
柳清鸢手持短剑,也加入了战斗。她虽然是女子,但从小跟着柳承毅学武,身手并不弱。沈砚则绕到李三身后,趁他不备,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沈砚的声音冰冷,“再动我就杀了你!”
李三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求饶:“沈先生饶命!我也是被逼无奈,求你放了我吧!”
“忠勇侯在哪里?”沈砚问道,“他带了多少人?”
“就在山脚下,带了五百步兵和两百北狄骑兵。”李三不敢隐瞒,如实交代,“他说要放火烧山,把你们逼出来。”
沈砚心中一紧。西山树木茂密,若是放火,他们根本无处可逃。“陈武,这密道还有其他出口吗?”
“有。”陈武一边打斗,一边回答,“后面有个出口,通往山后的山谷。”
“走!”沈砚拉起李三,用绳子将他捆住,“带着他一起走,说不定还有用。”
众人边打边退,朝着密道后方的出口走去。黑衣人们紧追不舍,石室里刀光剑影,惨叫声此起彼伏。赵烈后背被划了一刀,鲜血染红了衣衫,却依旧咬牙坚持。
柳清鸢看到赵烈受伤,心中一急,分神之下被一个黑衣人划伤了手臂。沈砚见状,立刻回身,一刀砍倒那个黑衣人,护在柳清鸢身边。“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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