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鸢则躲在茶馆的红漆柱子后面,手里的破毒弩对准林孽的马腿。弩箭尖涂着浅绿的解毒药,只要林孽想骑马逃跑,就射他个措手不及。“林孽,你别嚣张!”她的声音清亮,穿透混乱的打斗声,“你的人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黑木崖的火油库也被盯上了,再反抗也是徒劳!”
林孽的脸色变了变,却还嘴硬:“包围?你们以为我没后手?黑木崖的人已经去烧江南的育苗床了!等你们收到消息,那两千亩‘京占稻’苗早就成灰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会治你的罪,让你这农部尚书当不成!”
“你敢!”沈砚气得攥紧短刀,指节泛白,“江南的育苗床有五十个农师和两百个禁军守着,你的人根本靠近不了!另外,我昨天就派锦衣卫去黑木崖了,你的火油库现在估计已经被盯上,想烧育苗床,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茶馆西侧突然传来“叮铃——”一声脆响——是沈砚设的绊马索被触发了!三个想往后门跑的黑衣人被绳子绊倒,摔在青石板路上,膝盖磕得渗血。锦衣卫立刻冲上去,用麻绳把他们绑得严实,短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别动!再动就割了你们的喉咙!”
林孽见势不妙,翻身上马想跑,却被柳清鸢的破毒弩射中马腿——黑马疼得人立而起,前蹄刨着地面,把林孽摔在地上,腰间的羊脂玉佩掉了出来,滚到沈砚脚边。
“抓住他!”沈砚大喊,几个锦衣卫冲上去,把林孽按在地上,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林孽挣扎着,脸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声音里满是不甘:“放开我!我是外戚党核心,你们敢动我,王怀安的旧部不会放过你们!”
沈砚捡起地上的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王”字——这是前外戚党王怀安的贴身玉佩,当年王怀安被处死时,这玉佩就下落不明,没想到在林孽手里。“这玉佩是王怀安的,”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是他的小舅子林文彦,当年毒杀太子的牵机引,就是你亲手交给太监的,对不对?”
林孽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咬着牙喊:“是又怎么样?太子当年想揭发我和桂王私藏五十万石粮种,想断我们外戚党的活路,我们只能杀了他!要不是你多管闲事,现在朝堂早就成了我们外戚党的天下,柳承毅那老东西也早就被抄家了!”
沈砚让人把林孽押进雅间,搜他的身——从他怀里搜出张泛黄的桑皮纸,上面用墨笔写着东宫旧案的完整真相:嘉靖二十三年,桂王私藏五十万石粮种引发蝗灾,王怀安和林文彦趁机诬陷太子“治理无方”;太子南巡查到粮荒真相,欲回京揭发,却被林文彦用牵机引毒杀在南巡船上;之后林文彦又把毒杀太子的罪名嫁祸给保皇派,伪造了太子“通敌”的假证据。纸上还写着黑木崖火油库的位置:清风镇西侧三十里的山洞里,藏着三百斤火油,准备在三日后烧江南、南疆的育苗床。
“终于查清了!”沈砚攥紧桑皮纸,指节因用力泛白,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从北疆的密信残片,到漳州府的太子碑,再到今天的完整供词,东宫旧案的所有线索终于串了起来,前太子的冤屈,今天终于能洗清了。“林文彦,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孽瘫坐在雅间的椅子上,眼神里满是疯狂的不甘:“我认栽!但你们别得意!黑木崖还有我的三十个死士,他们会烧了育苗床,让你的农业改革彻底失败!你们永远别想让大靖安稳,永远别想让保皇派掌权!”
就在这时,锦衣卫小校浑身是汗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是柳承毅从京城快马送来的。“沈尚书!柳侯爷发来的急信!”小校喘着气,语速飞快,“京城的外戚党余孽已经被抓干净了,皇上看了您送来的东宫旧案证据,气得把李贵妃的牌位扔出了太庙,还下旨彻查桂王所有旧部!另外,皇上让您尽快去黑木崖,销毁火油库,一定要保住江南、南疆的育苗床!”
“好!”沈砚猛地站起来,手里攥着密信,“我们现在就去黑木崖!一定要在三日前销毁火油库,不能让林文彦的死士得逞!”
柳云舟赶紧捡起地上的互市模型,用蓝布仔细裹好,连摔裂的“黑木崖”标记都小心护着:“沈砚,俺跟你去!俺现在会设烟硝陷阱,还会看地形辨陷阱,上次在茶馆抓了林孽,这次肯定能销毁火油库!”
柳清鸢也走过来,手里拿着破毒弩和个小瓷瓶——里面装着解毒丹:“我去联系清风镇的知府,让他派五十个衙役支援;再让锦衣卫盯着黑木崖的方向,防止死士提前转移火油。这解毒丹你拿着,黑木崖附近瘴气重,万一有人中了毒,能应急。”
当天下午,沈砚、柳清鸢和柳云舟带着二十个锦衣卫往黑木崖走。青石板路渐渐变成土路,路面上的碎石越来越多,偶尔能看到被火油熏黑的石头——是林文彦的死士留下的痕迹,石头上还沾着点黑色的油迹,闻着有股刺鼻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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