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农户们欢呼起来,张阿婆举着菜刀,追着个落马的北狄骑兵跑,那骑兵摔在地上,想爬起来,被张阿婆用菜刀指着后背:“别跑!俺们的水车不是好欺负的!你敢毁苗,俺就敢砍你!”
柳云舟再也忍不住,拔出“犁头匕首”,翻身跳下城墙——这次他没像在北疆那样冲动冲最前面,而是绕到骑兵侧面,冲上去帮张阿婆拦住那骑兵:“阿婆,我来!”他匕首一挥,正好挑掉骑兵手里的弯刀,弯刀“哐当”掉在冰面上,滑出去老远,禁军立刻上前,用绳子把人绑了。张阿婆笑得眼睛都眯了,用没拿刀的手拍了拍柳云舟的肩:“柳公子出息了!比上次在北疆还厉害!上次还差点摔进泥坑呢!”
柳云舟脸一红,挠了挠头,刚想说“那是意外”,突然听到西门方向传来喊杀声——“救火!别让他们烧学堂!”是柳清鸢的声音,藩王党余孽真的偷袭了!
沈砚心里一沉,对身边的禁军小校喊:“你带三十个禁军守东门,别让北狄人反扑!”又对城下的周靖喊:“周靖,你盯着东门,我去西门!”
“沈侍郎,我跟你去!”柳云舟立刻跟上,手里还攥着匕首,“我能帮你!上次在北疆我就守过水闸,这次肯定能守住学堂!”
沈砚没再拒绝——这阵子柳云舟确实沉稳了不少,上次在甘州挖井时,还主动帮农户们修水车,没再像以前那样冲动闯祸。两人翻身上马,马匹是柳承毅特意调过来的河西马,耐力好,跑得稳,在冰面上也没打滑。夜色里,马蹄声在荒原上格外清晰,风刮得耳朵生疼,柳云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没喊冷,只是紧紧跟着沈砚。
西门外的农具学堂旁,柳清鸢正带着农户们跟藩王党厮杀。藩王党的人举着火把,想烧学堂的木棚——棚子里放着刚做好的水车零件,还有明年春天要种的红薯种,要是烧了,甘州的农业就全完了。柳清鸢让农户们用浸了水的油纸当盾牌,挡住火把,油纸遇火只冒烟不燃烧,还时不时往火上撒把硝石粉,火一碰到硝石粉就“滋啦”一声灭了,气得藩王党的人直骂。
“清鸢!我们来了!”沈砚大喊着冲过来,手里的短刀劈向个举着火把的藩王党,刀刃划破那人的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那人疼得扔掉火把,转身就跑。
柳清鸢看到他们,松了口气,额头上沾着的灰被汗水冲开,露出道浅浅的血痕——是刚才被火星烫到的,指着学堂后面:“他们想绕去烧水车的零件库!那里还有刚做好的五架水车轴,要是被烧了,半个月都做不出来!”
“拦住他们!”沈砚转身对柳云舟喊,“你带十几个农户去零件库,把门守住,别让他们靠近!我跟清鸢挡着他们!”
柳云舟立刻带着十几个农户往学堂后面跑,刚到零件库门口,就看到三个藩王党举着火把,正往库房门上的油布凑——油布是浸过桐油的,一点就着。他大喊一声“住手”,冲上去,匕首一挥,划破了其中一人的胳膊,那人疼得扔掉火把,农户们也举着锄头围上来,把三个藩王党按在地上,锄头柄顶住他们的后背,让他们动弹不得。“想烧水车?没门!”柳云舟踩着被绑的人,语气里满是得意——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挡住敌人,没给沈砚添乱,连农户们都笑着夸“柳公子厉害”。
西门的厮杀很快结束,藩王党余孽要么被抓,要么趁乱跑了,只留下满地的火把和血迹。柳清鸢擦了擦脸上的灰,从个被抓的藩王党头目身上搜出张揉皱的纸条,纸条边缘还沾着火星烧过的黑痕,递给沈砚:“你看,他们不是自己来的,是北狄可汗让他们偷袭的,目标写得很清楚——‘毁水车、断水源’。”
沈砚展开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中原字写着:“东门佯攻,西门烧库,断其农具,可汗自取水闸。”他心里咯噔一下——北狄可汗的目标根本不是东门的水车,也不是西门的学堂,是黑河上游的水闸!控制了水闸,就等于控制了甘州的水源,就算水车还在,没水可抽,也没用!
“不好!水闸有危险!”沈砚立刻翻身上马,缰绳勒得太紧,马匹“嘶鸣”了一声,“周靖在东门,我们带剩下的二十个禁军去水闸!柳云舟,你留在西门,守好学堂和水车零件库,别让跑掉的余孽回来捣乱!”
“我跟你去!”柳云舟也翻上马,手里还攥着匕首,“水闸那边危险,我能帮你!上次在北疆我就帮着守过水闸,知道怎么布防!”
沈砚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坚定,没再拒绝,只是叮嘱:“到了那里别冲动,听我指挥。”两人带着二十个禁军,骑着马往黑河上游跑,夜色里,马蹄声在荒原上格外清晰,远处的星星稀稀拉拉,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层。
黑河上游的水闸旁,北狄可汗正带着五百骑兵,试图砸开水闸的铁门。水闸是用厚铁皮包的木门,上面还钉着铜钉,几个守闸的禁军靠门板顶着,手里的长枪从门缝里刺出去,却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门板已经被撞得“吱呀”作响,随时可能裂开。“快砸!”可汗举着弯刀大喊,声音里满是急躁,“砸开水闸,把水引去草原,让甘州的农户渴死!让沈砚的水车变成废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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