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反正你们都是送分的。”可颂自信满满地拆开一包薯片。
空乖巧地坐在床沿,笑着说:“我可能不太会玩,大家让着我点呀。”
弥莫撒一脸无语,“UNO用扑克牌?你也是想的出来。 ”
然后从影子里掏出一副UNO的牌。
老实说,我一直想要个同款的影子,可惜买不到。
博士看着这架势,知道今晚是别想早睡了,干脆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所以到底玩什么?”
“我来决定吧。”弥莫撒盯了会扑克牌,说道。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围着房间里的能天使指定的床坐下了。
能天使、可颂、博士、沧竹,再加上被拉过来的弥莫撒。
德克萨斯没有玩,而是靠坐在窗边的床沿上,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看着他们玩,偶尔拿起一罐能天使带来的冰啤酒喝一口,显得有几分疏离,却又没有完全脱离这个氛围。
游戏从简单的抽乌龟开始。
毕竟弥莫撒不想浪费带来的扑克牌。
能天使大呼小叫,可颂精于计算常常坑人,博士则比较谨慎,沧竹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不出深浅,弥莫撒则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往往能“莫名其妙”地活到最后。
为什么一群没什么心眼子的人会和三个有一堆心眼子的人玩抽乌龟啊?
真是令人费解。
简单介绍一下几位的战绩——当然,也没玩几次。
能天使输三次,可颂输两次,剩下三位里沧竹略有些良心,输了一次。
原本博士也是准备意思一下输一次的。
但能天使第一次见到博士故作夸张的颜艺,又输了。
她的思维逻辑很简单,前面博士的表情都很简单,虽然很具有误导性,但不会这么夸张。
这个时候这么夸张,就证明一定这个牌没有问题!
于是笑嘻嘻拿到了joker。
很好,没有逻辑,是我表述不当了。
不过一下子不嘻嘻了还是很有颜艺了。
玩着玩着,一群人就开始玩上了UNO。
这下空小姐也参与了进来。
房间里充满了笑声、抱怨声和纸牌摔在桌上的啪啪声。空调吹出凉爽的风,窗外是汐斯塔隐约的海浪声和远处音乐节的微弱节拍,一种属于度假的、松弛而欢快的气氛弥漫开来。
就在一局UNO进行到白热化,能天使因为被加了整整四张牌而惨叫时——老实说我觉得还算少——房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节奏。
离门最近的可颂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拉普兰德。
她依旧是那副打扮,银灰色的头发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目光扫过房间里热闹的景象。
“哟,挺热闹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她一点也不见外地走了进来,视线在桌边的人群和没有玩牌的德克萨斯身上转了一圈。
“拉普兰德?你也来啦?”沧竹有些疑惑。
“那来吧,再添一个人。”弥莫撒瞥了一眼,说。
“玩什么呢?”拉普兰德走到桌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弥莫撒的肩膀上,俯身看着战局。
她身上带着一点夜风的微凉和淡淡的、说不清是烟草还是什么的气息。
——喔当然,拉普兰德小姐不抽烟的,她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所以衣服上沾染了些味道。
“UNO。”弥莫撒笑了笑,“在叙拉古的时候你应该没有玩过吧。”
“怎么玩的?”
“你玩了就知道了。”
拉普兰德挑了挑眉,但她并没有拒绝,坐到沧竹和弥莫撒中间,“行啊,玩玩看。输了有什么惩罚?”
“哟,原本没惩罚的,你一来就有惩罚了?”可颂有点不客气。
企鹅物流的人对拉普兰德的态度都比较冷淡。
“没有吗?那也行。”拉普兰德没有太在意。
“多点惩罚也可以。”沧竹打圆场,“反正都是玩,对吧?”
“贴纸条?”能天使提议道。
“不要。”弥莫撒反对。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拉普兰德笑着说。
“可以。”沧竹投下赞成票。
博士也跟上。
剩下的人也就同意了。
拉普兰德学得很快,风格犀利又带着点搅局的恶趣味,经常把场面搞得更加混乱。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混乱,尤其是在坑到沧竹或者博士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会变得格外明显。
气氛热闹了些,当然,拉普兰德与众人的关系也好上了很多。
几轮下来,输的最多的是能天使,因为她总是觉得要赢了而忘记喊出“UNO!”
这说明什么?
太过热切,就容易太过疏远。
德克萨斯也一直没参与,只是静静地看着,偶尔喝一口啤酒,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但她的目光,会时不时地落在牌桌上,尤其是落在弥莫撒和拉普兰德相邻的背影上。
总有种奇怪的意味——喔,当然,我不知道,可能是pv的一些感觉?
说不定呢。
又一局结束,这次输家是沧竹(多么难得)。
“我选真心话吧。”
“让我想想问什么……嗯……”能天使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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