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马车在半路上停下,王朝恩轻声唤道。
“何事?”萧策问。
“京兆府来消息,造谣的人抓到了!”王朝恩低声道,“问您要不要去看看?”
“嗯!”
马车掉头,往光德坊去。
“王爷,我们查了几天,最后查到这人头上!”府尹柳敬亭起身相迎。
萧策接过卷宗细看,看到一个奇特的名字,目光停住,“花雕?”
“是,此人算起来还是个正九品儒林郎,捐的官儿!其母乃大将军府大夫人乳娘花嬷嬷!”
“是他!”萧策想起在城外别院看到的那个男子,哭唧唧跑出来救花嬷嬷,“确定是他?”
“抓了十几个满城散播谣言的,顺藤摸瓜,查到花雕这里。
问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听别人说的。
问他哪里听的,他说忘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柳敬亭道。
“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京兆府几时这么春风细雨了?一个小小的造谣者都奈何不了!”萧策的声音有些冷。
“呵呵,这不扯上大将军府了嘛,下官怕有什么差池,没好动手!”柳敬亭讪笑。
大将军府是王妃娘家,万一不小心把家丑给人抖出来,不好收场,里外不是人。
“你倒是滑头!”萧策笑了,“把人带上来!”
花雕被带到公堂上,穿着囚服,没动刑,看着还算干净整洁,沉默地站那儿。
见到萧策时,眼中闪过错愕。
“见了王爷、府尹大人还不跪下!”衙役一脚踹到膝盖窝,花雕咚地跪下。
“堂下何人?”柳敬亭问。
“万年县儒林郎花雕!”花雕淡定开口。
“为何造宁王、宁王妃的谣?”柳敬亭又问。
“大人,我没造谣!我只是道听途说,一时嘴快,跟路人聊了几句。
整个长安城传话的人多了去,为何却只抓我一人?”花雕质问。
“问得好!”萧策插话,“长安城里千千万,为何偏偏只抓你?”
“我哪儿知道?早知传八卦要被抓,打死我也不多嘴!”花雕状似无辜。
“带案犯、证人上堂!”萧策一拍惊堂木。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十几个地痞无赖一上来,就跪地求饶。
“你们受何人指使,四处散布本王、王妃谣言?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萧策威胁道。
“回王爷,是这位花大爷,他拿钱让小的们走街串巷,散播谣言的!”地痞无赖们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齐齐指向花雕。
“你们收了多少钱?”萧策问。
“不多,小的二两!”有人抢先开口。
“小的一两!”“小的三两!”无赖们七嘴八舌。
“花雕,你有何话说?”萧策问。
“他们为了脱罪,污蔑下官!”花雕不慌不忙。
“花雕,是你自己招认,还是吃一顿板子才招?”萧策懒得废话。
“王爷,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对我用刑?下官再不济,也是朝廷命官!
岂是你能随意动刑的?”花雕一副能奈我何的拽样。
“呵呵,能不能动刑,试试就知道!不见棺材不落泪!”萧策冷笑,扔下一支令签。
“花雕,拒不配合官府调查,态度恶劣,杖三十!”
“干什么,宁王,你仗势欺人、以权压人、公报私仇…”花雕高声嚷嚷。
“聒噪!“衙役扯下臭袜子堵嘴里。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花雕开始还呜呜吼叫,后面不再喊叫,腰臀上皮开肉绽。
地痞无赖们看着嘴硬的花大爷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吓得瑟瑟发抖。
三十大板打完,花雕被拖到堂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班头一盆冷水泼下,花雕幽幽转醒。
“花雕,你招是不招?”萧策问。
“下官无罪,从何招来!”花雕面露不屑。
“花嬷嬷还好吧?”萧策话锋一转。
“王爷何意?”花雕警觉地抬起头,“她一个老妪,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不知道不重要,能撬开你的嘴就行!”萧策冷笑,扔下第二支令签。
“将花嬷嬷押来问话!”
巡捕班的巡捕带着铁链、枷锁上门索人。
“王爷,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殃及无辜!”花雕嘶吼。
萧策理都不理,慢悠悠喝着热茶,静等花嬷嬷到案。
“放开我,你们抓我做什么?我乃大将军府大夫人乳娘!”花嬷嬷一路叫嚣着,掩饰心中的恐惧、不安。
“跪下!”进了大堂,膝盖窝被人踹了一脚。
“扑通!”花嬷嬷的膝盖传来脆响。
“娘!”花雕挣扎着爬过来。
“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花嬷嬷顾不得膝盖疼痛。
“花雕,招不招?”萧策放下茶盏。
“下官无罪,从何而招?”花雕恨恨道,这死瘸子竟是个心狠手辣的。
“王爷,老身犯了何罪?”花嬷嬷质问。
“啪!”萧策一派惊堂木。
“花嬷嬷,你说你犯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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