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驿馆短暂却惊心动魄的对视后,江雾觉得这金丝笼愈发令人窒息。
宇文渊的占有欲日益明显,苏瑾温润下的掌控也步步紧逼,连窗外自由的鸟鸣都显得刺耳。
江雾烦躁地摔碎了几套珍贵的茶具,撕烂了数匹进贡的云锦,
却依旧无法排遣心头那股莫名的焦灼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
对那破旧小屋和某个傻大个的……隐约牵挂。
叶凡的眼神,如同烙印,灼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不再是熟悉的憨厚,而是带着狼一般的野性与势在必得,让他心慌,
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而叶凡,在离开驿馆后,如同彻底潜入了暗夜的幽灵。
他利用张莽的信任和管事的渠道,不动声色地摸清了驿馆的守卫换岗规律、内苑的布局,
甚至……搞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来自西域的、能让人筋骨酸软无力的“醉仙散”。
机会出现在靖王宇文渊受邀前往州府刺史府邸赴宴的夜晚。永宁侯苏瑾亦陪同在侧。
驿馆守卫虽依旧森严,但主心骨不在,正是防备相对松懈之时。
月黑风高,夜枭在枯枝上发出凄厉的啼鸣。
叶凡穿着一身利落的夜行衣,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
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远超常人的身手,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几队巡逻的守卫,
如同狸猫般敏捷地翻过内苑的高墙,精准地潜到了江雾所在的那座精致阁楼下。
阁楼内,江雾正对着一支苏瑾白日送来的、通体剔透的紫玉簪生闷气。
那玉簪很美,但他就是莫名的不喜欢。
江雾穿着雪白的寝衣,赤着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墨发披散,在烛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因为烦躁,他寝衣的带子松松系着,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莹润的肌肤。
忽然,窗棂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
江雾警觉地回头,“谁?”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窗口滑入,落地无声。
当看清来人是叶凡时,
江雾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带着惊怒,“你……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叶凡缓缓直起身,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那张棱角分明、带着风霜痕迹却更加坚毅的脸。
几个月不见,他身上的憨厚之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冷硬的锋芒和一种……让江雾感到陌生心悸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过江雾只着寝衣的身体,从那披散的墨发,到因惊怒而泛红的脸颊,再到微敞领口下的那片雪白,
最后定格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白皙如玉的脚趾上。
“阿雾,”叶凡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渴望,“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江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强自镇定地扬起下巴,维持着骄纵的表象,
“回那个漏风的破屋子?叶凡,你看清楚,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王爷侯爷都把我捧在手心,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跟你回去?”
他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叶凡。
叶凡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周身的气息变得危险而暴戾。
他一步步逼近,声音低沉如闷雷,“捧在手心?阿雾,你真的喜欢这个金子做的笼子吗?喜欢那些人对你……
别有居心的触碰?”
江雾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叶凡身上那股混合着汗味、血腥味和一种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强势地侵占了他的感官,让他心跳失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滚开!”他伸手想去推他,手腕却被叶凡更快地一把攥住!
那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叶凡的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带着微颤,抚上江雾因为愤怒而更加秾丽的脸颊,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阿雾,你撒谎。”叶凡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江雾耳畔,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磁性,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快乐。你还在想着我,想着我们的破屋子,对不对?”
“我没有!”江雾矢口否认,声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凡的触碰,叶凡的气息,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和……一种身体本能的颤栗。
“你有。”叶凡笃定地说道,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江雾的耳廓,“你看,你在发抖。阿雾,你怕我?还是……你在期待?”
江雾猛地偏开头,躲避他那过于灼热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放开我!叶凡!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叶凡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
“把所有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他们捧在手心的珍宝,是怎么在我怀里……颤抖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攫取了江雾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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