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曹斌打断他,“需要什么资源,可以向秦冰申请。记住,这是任务。”
“是!保证完成任务!”顾言立刻挺直腰板,一副“组织信任我,我必不负组织”的架势。
【成功获取官方调查权限,有利于后续布局,心生愉悦,情绪点数+20】
总点数:1153。
从曹斌办公室出来,秦冰看着顾言:“你有什么计划?”
顾言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秦队,你看啊,这排查工作,大海捞针,光靠我这不靠谱的能力肯定不行。咱们是不是……可以借助点‘民间力量’?”
“民间力量?”秦冰皱眉。
“对啊!”顾言一副“你懂的”表情,
“你看,‘心安坊’那边,接触的都是些消息灵通的高端客户。我让他们帮忙留意下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闹心’或者特别‘诡异’的地方,这不就是现成的线索来源吗?当然,就是提供个方向,具体核实还得咱们专业的来!”
他这算盘打得响:既可以利用“心安坊”的渠道,光明正大地收集情报,又能给“心安坊”披上一层“协助警方”的光环,提升逼格和安全性,还能在异管局这边刷一波业绩。
一箭三雕!
秦冰思索片刻,觉得这办法虽然有点野路子,但确实可能有效,而且成本低。
“可以试试,但要注意保密条例,不能泄露案件细节。”
“明白!规矩我懂!”顾言拍着胸脯。
回到第七行动队办公室,顾言立刻当着秦冰的面,给林薇打了个电话,语气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林总啊,是我,小顾。有个事跟你商量下,我们单位最近在搞一个……呃……市民心理健康普查活动,想征集一下线索,就是看看咱们市内哪些地方最近让人觉得特别压抑、烦躁,或者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传闻。”
“对,就是那种感觉‘闹心’的地方。你客户群里要是有人提到类似的,帮忙留意一下,把大概位置反馈给我就行。对对,协助警方,共建和谐社会嘛……好嘞,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顾言对秦冰一摊手:“搞定!秦队,你看我这效率!”
秦冰:“……”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
【来自秦冰的无语+8】
【情绪点数+8】
总点数:1161。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名正言顺地开始了他的“摸鱼式”调查。
他每天拉着第七行动队的成员,根据林薇那边反馈过来的、以及影狐暗中筛选后“喂”过来的一些真假假的信息,满城乱转。
今天去某个传闻闹鬼的老宅“感应”一下,实际上是去确认那里是否残留萧家或委员会的能量痕迹。
明天去某个最近员工集体焦虑的公司楼下“蹲点”, 顺便收集一波负面情绪点数。
过程自然是插科打诨,状况百出。
比如在某老宅,他拿着个地摊货罗盘装模作样,结果被突然窜出的野猫吓了一跳,差点把罗盘扔出去。
在某公司楼下,他捧着杯奶茶,对进出的白领们“感应”,被人家当成变态,差点叫保安。
【表演“蹩脚大师”成功,收获秦冰的无语+5,堡垒的憨笑+3,路人的鄙夷+10】
【情绪点数+18】
总点数:1179。
但就是在这些看似胡闹的行为中,顾言凭借着【望气术】和系统的暗中扫描,还真让他找到了几条有价值的线索!
一条是发现了萧家一个废弃的、但近期仍有人员活动的秘密联络点。
一条是捕捉到了委员会某种用于联络的、特殊频率的情绪波动残留。
还有一条,则指向了古修会——他们似乎也在暗中调查情绪奇点相关的事情,行为鬼祟。
顾言没有立刻上报,而是选择性地、通过“偶然”的“情绪感应”,将这些信息“艰难”地、“不确定”地透露给秦冰。
比如,在路过那个萧家联络点附近时,他忽然捂住脑袋:“秦队!这地方……感觉好‘血腥’,好‘压抑’!让人很不舒服!”
经过博士后续的精密仪器扫描,果然发现了微弱的血河功法的能量残留!
几次之后,秦冰和博士对顾言这种“不靠谱但偶尔能蒙对”的能力,开始有点将信将疑了。
第七行动队凭借这些线索,成功端掉了萧家那个联络点,虽然没抓到核心成员,但缴获了一些物资,截获了部分通讯记录。
异管局内部,对顾言这个“福将”的评价,悄然提升。
曹斌在一次内部会议上,甚至点名表扬了第七行动队近期的工作成效,虽然没有直接提顾言,但意思不言而喻。
顾言在异管局的地位,从“可有可无的团宠咸鱼”,逐渐向“有点用的怪胎顾问”转变。
这,正是顾言想要的结果。
既不用承担主要责任,又能获得更多权限和情报,还能借着官方的虎皮,光明正大地调查自己的目标。
“红星”基地内,顾言看着影狐整理好的、来自异管局内部共享的部分情报,嘴角微翘。
“看,这才是顾问的正确用法。拿着官方的资源,办着自己的事,还能落个好名声。”
他点开系统界面,看着点数。
【协助官方破获小型据点,间接收获成就感和各方情绪,点数+120】
【“心安坊”持续收益+90(多日累计)】
总点数:1389。
资源和情报都在稳步积累。
是时候,考虑下一步的“借力打力”了。
萧家和委员会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可以再给他们找点“事”做?
比如,让他们怀疑,对方正在利用官方……或者“影流”的力量,对自己进行精准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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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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