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每次阿砾脱离小队再回来后，都会带领小队有意无意的朝着阿砾去过的方向再搜刮一遍，往往能找出很多好东西。
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中，阿砾的能力已经被新程砂利用了。
同样，正是有了新程砂和阿砾这种单方面默不作声的合作，督察员注定什么异常都发现不了，而探沙小队还是会带回来大量资源。
既然新程砂有这种头脑，自然不是一根筋。
刚才之所以冒险与脑哥争论，其实是顾际的意思。
他通过库才，让新程砂以背弃救赎者的身份，和脑哥争吵，以此侧面探明脑哥的意向。
后续大家都知道了，脑哥脑子不好使，新程砂唱白脸，顾际唱红脸，稳住了脑哥的同时，还套出来脑哥的行为逻辑。
但原本大家都以为脑哥会和顾际好好谈谈人生的时候，脑哥突然把督察员杀了。
而更讽刺的是，这名督察员在这次探沙行动后，就打算回去向高层复命，撤销对探沙小队的暗中调查。
毕竟再怎么怀疑，新程砂小队没有明确的违规行为，还能给教团带来不少的资源，于教团有利无弊。
听完新程砂的解释后，顾际的疑惑不减反增。
他原本判断这个死去的队员不对劲，是因为对方体内那不寻常的纳米物质数量。
结果在对新程砂的询问下，反而探出来锈骨圣骸教团内部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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