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陇大捷的捷报传至汴梁,紫宸殿内龙颜大悦,徽宗下旨大赦天下,减免河北、河东、河陇诸路赋税两年,同时擢升宋江为太宰兼枢密使,总领朝政与军务;岳飞晋封武昌郡开国公,赐丹书铁券;王彦、赵榛等将领各有封赏,西夏、吐蕃盟友也获厚赐,西域起儿漫王朝被册封为“西域藩属”,开放边境榷场,互通有无。
此时的河陇大地,硝烟渐散,百姓陆续返乡耕作,残破的城寨正在重建。宋江坐镇凉州大营,一面遣人安抚各族百姓,一面与西夏、吐蕃商议边防建设,同时推行三项新政,以稳固河陇根基。
第一项是“军屯实边”。宋江下令将联军中伤残士兵与愿意留居河陇的将士,编为“屯垦军”,分配给他们土地、农具与种子,在甘州、灵州、沙州周边开垦荒地。“你们为国家征战,落下伤残,朝廷不能忘了你们。”宋江在屯垦军誓师大会上说道,“今日分给你们土地,既是让你们安家落户,也是为河陇囤粮,日后蒙古再来,我们才有充足的粮草抵御!”屯垦军将士感激涕零,纷纷表示愿为河陇守土拓荒。短短数月,河陇地区开垦荒地百万亩,收获粮食数十万石,不仅解决了驻军粮草问题,还吸引了大量中原流民前来归附。
第二项是“各族共融”。河陇地区居住着汉、党项、吐蕃、回鹘等多个民族,此前因战乱隔阂颇深。宋江下令废除各族之间的通婚禁令,鼓励各族百姓互通婚姻;在地方官府中增设各族官员,由各族首领推荐贤能之士任职,处理本族事务;开设“双语学堂”,教授汉语与各族语言,传播中原文化与农耕技术。吐蕃首领赵怀恩感慨道:“宋公此举,真是功德无量!以往各族纷争不断,如今亲如一家,河陇才能真正安定。”西夏丞相高良惠也深表赞同,主动提出与宋军在边境共建贸易集市,促进各族经济交流。
第三项是“边防革新”。宋江深知蒙古虽退,但威胁仍在,遂对河陇防线进行全面升级。他下令在甘州、灵州、沙州三座核心城池之间,修筑数十座烽火台与边堡,形成“三城联动、诸堡呼应”的防御体系;将联军中的骑兵、步兵、弓箭手重新整编,组建“河西铁骑”与“陇右弩军”,专门针对蒙古骑兵作战;从汴梁调来工匠,改良床弩、投石机等攻城器械,制造出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神威大炮”,部署在边境要隘。同时,宋江还与西夏、吐蕃约定,每年秋季举行联合军演,提升联军协同作战能力。
新政推行半年,河陇地区面貌焕然一新。农田里庄稼长势喜人,集市上各族百姓往来不绝,边境堡垒固若金汤,各族军民同心同德,曾经饱受战乱之苦的河陇,如今成为了中原王朝最稳固的西大门。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漠北的成吉思汗并未放弃南下之心,他在漠北休养生息,收拢残部,联络西域未归附的部落,同时派人潜入河陇,挑拨各族关系,试图破坏宋夏蕃联盟。一日,甘州城外的吐蕃部落突然发生骚乱,有牧民声称宋军抢走了他们的牛羊,杀害了他们的族人。消息传开,不少吐蕃牧民情绪激动,聚集在甘州城下,要求宋军给出说法。
赵怀恩得知消息,急忙赶到甘州城,与宋江、岳飞一同安抚牧民。“诸位乡亲,此事定有蹊跷。”宋江站在城楼上高声道,“宋军屯垦军与你们和睦相处,怎会抢夺你们的牛羊、杀害你们的族人?我已令岳飞将军彻查此事,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岳飞当即率领亲兵,前往吐蕃部落调查,发现骚乱是蒙古奸细挑拨所致——几名蒙古奸细伪装成宋军士兵,抢夺牛羊、杀害牧民,嫁祸给宋军。
查明真相后,岳飞将蒙古奸细擒获,在吐蕃部落当众斩首。宋江又下令赔偿吐蕃牧民的损失,赠送粮食与农具,安抚人心。“蒙古贼寇,妄图挑拨我们各族关系,让他们有机可乘,我们绝不能上当!”赵怀恩对部落百姓说道,“宋公待我们不薄,宋军是我们的盟友,我们要与宋军同心协力,抵御蒙古,守护家园!”吐蕃牧民深受感动,纷纷表示愿与宋军并肩作战,再也不被蒙古奸细挑拨。
此事之后,宋江更加重视边境安防与情报工作,令张清率领特种小队,加强对漠北与西域的侦察,同时在各族百姓中发展情报人员,及时掌握蒙古动向。张清不负所望,很快传来消息:成吉思汗已整合漠北诸部,兵力恢复至八万余人,正与西域花剌子模国联络,欲联合进攻河陇。
宋江在凉州大营召集众将议事,岳飞沉声道:“花剌子模国地处中亚,兵力强盛,若与蒙古联手,河陇防线将面临两面夹击,形势危急。”王彦补充道:“花剌子模国贪财好利,或许可以用利益分化他们。”宋江点头道:“此言极是。传我将令,遣使者携带黄金、丝绸等厚礼,前往花剌子模国,与其国王签订通商盟约,许其在河陇开设专属榷场,垄断西域贸易;同时,令起儿漫王朝从中斡旋,向花剌子模国说明蒙古的野心,若蒙古灭了宋夏,下一步必攻花剌子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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