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与八字军、五马山义军会师河间府后,二十五万大军兵分三路,向燕云腹地推进。中路宋江、岳飞率十万主力,沿官道直取雄州;西路王彦、林冲领八万八字军与忠义军,依托太行山迂回侧击;东路赵榛、呼延灼统七万义军与应天军,扫清沿海州县,三路大军呈品字形,互为犄角。
先锋部队刚抵雄州城外的瓦桥关,便遭遇金军主力拦截。完颜娄室与被俘后逃脱的完颜昌合兵八万,凭借雄关天险列阵,关外挖设三重壕沟,沟后架设百架九梢炮,城楼上密布强弩,意图将联军挡在燕云之外。“瓦桥关是进入燕云的门户,必须一战而下!”宋江在中军帐内拍板,“岳飞率应天军正面强攻,吸引金军主力;王彦、林冲从太行山出奇兵,袭扰金军后路粮道;赵榛、呼延灼沿海岸线北上,截断金军海上补给!”
次日黎明,岳飞亲率三万应天军,推着改良后的攻城车与云梯,向瓦桥关发起猛攻。城上金军九梢炮齐发,石弹呼啸而下,砸得攻城车木屑飞溅。岳飞令床弩还击,巨箭穿透炮架,同时令士兵推着壕桥填平壕沟。就在双方僵持之际,西路军传来捷报——王彦、林冲率领八字军,利用太行山复杂地形,昼伏夜出,奇袭了金军位于易州的粮库。八字军将士面刺“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字,个个奋勇当先,将粮库焚烧殆尽,数万石粮草化为灰烬。
完颜娄室听闻粮道被断,急令完颜昌率两万骑兵回援。可部队刚出瓦桥关,便遭遇早已埋伏在此的张清特种小队。张清以飞蝗石精准砸倒金军先锋将领,触发路边石弩陷阱,乱石如冰雹般砸下,金军骑兵大乱。林冲趁机率领骑兵冲锋,蛇矛舞动,所向披靡,完颜昌率残部狼狈逃回关内。
“金军粮草断绝,军心已乱,正是总攻良机!”宋江下令三路大军合围。岳飞率领中路军发起总攻,应天军士兵踏着云梯,冒着箭雨攀爬城墙;王彦、林冲的西路军从侧翼猛攻关城西门,八字军擅长山地攀爬,士兵们如猿猴般攀上城墙,与金军展开肉搏;赵榛、呼延灼的东路军也及时赶到,从东门发起进攻,义军将士高呼“光复燕云”,士气如虹。
激战中,王彦手持长枪,直奔完颜娄室而去。两人大战数十回合,王彦凭借八字军常年山地作战的灵活身法,避开完颜娄室的重斧,一枪刺穿其左肩。完颜娄室忍痛反击,却被赶来的林冲一矛挑中战马,翻身落马。岳飞见状,手持沥泉枪上前,一枪将其生擒。城上金军见主将被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瓦桥关大捷后,联军乘胜追击,沿途金军望风而逃。西路军在王彦、林冲的率领下,连克易州、涿州,八字军所到之处,百姓纷纷响应,不少被金军压迫的汉人主动投军,队伍迅速壮大。东路军赵榛、呼延灼收复蓟州、平州,打通了沿海补给线。中路军宋江、岳飞则直取燕京门户涿州,与东西两路大军形成合围之势。
这日,宋江与岳飞在瓦桥关城头会师,望着远方连绵的太行山与浩浩荡荡的联军,心中豪情万丈。“有八字军与五马山义军相助,我军声势日盛,燕云指日可待!”岳飞道。宋江点头道:“传我将令,全军休整三日,囤积粮草,修复军械。三日后,向燕京进发,一举收复这座沦陷多年的故都!”
将士们齐声应诺,声音震彻天地。夕阳下,“忠义军”“应天军”“八字军”“五马山义军”的旗帜在瓦桥关城头飘扬,太行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格外雄伟,燕云大地的光复曙光,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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