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深切明白读书人的狡猾与狠毒,为此他愤愤不平,抱怨自己被卷入这场 ** 。
然而,朱标则表现出歉意并安慰他,表示无论发生何事,他们都会支持他。
叶瑾对此略感安慰,但他深知依赖他人并非长久之计。
他的思维突然变得活跃起来,想到了一个应对之策。
读书人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抹黑他人,是因为他们掌握了话语权。
如果能够将这种话语权夺过来,那些读书人还敢如此嚣张吗?叶瑾自信地认为自己擅长写小作文,在这方面胜过他们。
他回想起被小作文带偏方向的经历,意识到要用他们的方式对付他们。
因此,叶瑾向朱标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办一份民间的邸报,朝廷会允许吗?”
朱标对此感到好奇,询问他想用这份报纸做什么。
在另赵括在长平之战中输给白起,原因在于赵国与秦国实力的巨大差距。
若赵括不主动出击,仅维持前线兵力对峙,日常消耗的粮草就会压垮赵国。
主动出击虽冒险,却尚存一线生机。
即便换做韩信和李靖这样的名将,处境亦不会有所改观。
李景隆则不同,他率五十万大军攻燕京城,受大明全力支持,看似占尽优势。
然而,面对燕军和朱棣借来的朵颜三卫的联合抵抗,李景隆仍无法取胜。
其表现令人质疑其是否为燕内奸。
实际了解李景隆的事迹后,方知其仅是表面光鲜,实则无能之辈。
李文忠心知其子非才,曾两次劝谏朱元璋无果,反受责难,故心灰意冷,借酒消愁。
今夜,李文忠酒醉半醺,见儿子李景隆走过,虽平时无心情理会,但今晚酒后欲教育之。
于是向走廊中的儿子大吼,责其深夜不读书识字,外出游荡。
李景隆虽内心抵触,但不敢显露,只能劝父亲少饮酒,注意身体健康。
李文忠含笑讥讽:“你倒想越过我教子,晚儿自去吧。
你的种种所为,我还未与你计较,你竟敢对老子我评头论足。”
他怒气冲冲地质问:“你这晚间的行动,又是要去何处花天酒地?”
李景隆面色微怒,直言道:“父亲每日只知饮酒,忽视家族政事。
曹国公府已日渐衰颓,我若再不结交朋友,我李家朝堂立足之地将荡然无存。”
李文忠眼神中露出轻蔑,“你以为你几斤几两能重振我李家门楣?”
然而,他的儿子依旧辩解着,“我虽未能入您法眼,但我已竭尽所能。
您虽然刚正不阿,却未能得到皇上信任。
您的固执己见已触怒皇上多次,导致家族遭遇困境。
如今我欲出府行正事,您却在此发泄不满。”
李文忠听着儿子的抱怨,心中也感到无奈和无力。
他深知自己的决策是为了保全家族,但儿子无法理解他的苦衷。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为了避免家族在皇权更迭时受到牵连。
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难以得到儿子的理解和认同。
无奈之际只能自言自语:“既然如此你自便之,我饮酒自安,世间之事不再过问。”
说完继续灌酒入喉,尽显洒脱不羁的风采。
但内心却在感慨:“即使是英明的父亲也会有不肖之子啊。”
李景隆,如胜利归来的大将军,心情大好。
刚刚对亲爹发飙后,他整个人仿佛得到了释放,变得精神焕发。
他来到曹国公府的别院,那里已经摆好了宴席。
齐泰、黄子澄、方孝孺、解缙等几位常来常往的读书人已经在等待。
李景隆进入别院后,向众人道歉,然后入座。
酒过几巡后,他谈及了今日的大事。
原来,他在上元县安排的探子向他汇报,袁老头今天敲响了鸣冤鼓,将松江府的案子公之于众。
解缙听后兴奋不已,他们认为这正是按计划进行,只要将此案炒热,必定能将“叶青天”
卷入其中。
虽然这桩案子的谋划并非李景隆所为,但他却乐在其中,享受着众人的赞美。
被众人夸赞几句后,他开始询问,如果对方不上钩或者临时退缩怎么办?
黄子澄胸有成竹地笑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那小贼的习性,他看似行事狠辣,实则有犹豫不决的弱点。
当袁老头把案子说出来后,他肯定会感到同情。
我们只要再挑动朝中大臣对此事提出更严厉的处罚建议,比如五马分尸或千刀万剐,不怕他不跳出来。”
他还补充道:“如果他仍无动于衷,我们就在上元县散布谣言,骂他是胆小鬼。
那小子年轻气盛,怎么可能忍受这种侮辱?只要他敢为那毒妇说话,我们就把矛头转向他,让他身败名裂。”
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黄子澄发表长篇论述时,李景隆全神贯注地聆听。
解缙看不惯黄子澄出风头,便立刻插话,表示只要对手失败,他提出的所有改革都会被认定为失败,包括商税改革也会无疾而终。
齐泰赞同大笑,李景隆也兴奋举杯提议庆祝。
众人举杯共饮,期待胜利的到来。
在备用群聊中,话题持续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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