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圣” 是 “荣业” 的 “质的规定”:儒家认为,“外王”(荣业)必须以 “内圣”(道德)为前提,否则就是 “伪王”“伪业”。如《大学》中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明确 “修身(内圣)” 是所有人 “立业(外王)” 的根本 —— 天子的 “荣业” 是 “治国平天下”,其根基是 “修身”;庶人的 “荣业” 是 “齐家兴业”,其根基也是 “修身”。若 “内圣” 不足(如内心贪婪、虚伪),即使 “外王” 看似成功(如赚了大钱、当了大官),也绝非 “荣业”,终将 “身败名裂”(如秦朝赵高,权倾朝野却因 “奸邪” 被诛,其 “业” 永远与 “荣” 无关)。
“外王” 是 “内圣” 的 “量的延伸”:儒家不主张 “独善其身” 的消极修身,而是强调 “兼济天下” 的积极践行 ——“内圣” 的道德修养,必须通过 “外王” 的事业来体现其价值。如孟子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独善其身” 是 “内圣” 的积累,“兼济天下” 是 “外王” 的实践;王阳明 “知行合一” 的思想,更是强调 “知(内圣的道德认知)” 必须通过 “行(外王的事业实践)” 来验证,否则 “知” 就是 “空知”。王阳明平定 “宁王之乱” 的 “荣业”,正是其 “心学”(内圣)的 “外王” 体现。
2. 根基二:“不朽观”—— 籍甚无竟是 “生命价值的终极超越”
中国传统文化不相信 “来世永生”,却通过 “声名不朽” 构建了 “此生价值超越生命局限” 的路径 ——“籍甚无竟” 正是这种 “不朽观” 的集中体现,它让 “有限的生命” 通过 “无限的文明传承” 获得永恒意义。
与西方 “来世不朽” 的差异:西方文化中,“不朽” 多与 “宗教来世” 相关(如基督教的 “天堂永生”),而中国传统文化的 “不朽” 是 “此世的、人文的”—— 它不依赖 “神的救赎”,而依赖 “人的价值创造”。如孔子 “未知生,焉知死”,明确拒绝讨论 “来世”,转而追求 “此生的价值传承”;《左传》的 “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更是将 “不朽” 完全定义为 “人在现世创造的、对文明有贡献的价值”。
“籍甚无竟” 的 “不朽” 本质:“籍甚无竟” 的 “不朽”,不是 “个人灵魂的永生”,而是 “个人价值融入文明的永恒”—— 一个人的 “荣业” 若能 “立德、立功、立言”,其精神就会成为 “文明的一部分”,被后人学习、传承,从而突破 “个人生命的终结(竟)”,实现 “无竟”。如屈原的 “离骚”,承载了 “爱国忧民” 的精神,虽屈原已死两千余年,但这种精神仍在 “籍甚”(被记载、被传颂)中 “无竟”,成为中华民族的 “精神符号”。
3. 根基三:“天人合一”—— 荣业需顺应 “天道”,方能 “无竟”
“天人合一” 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宇宙观,认为 “人” 与 “天”(自然规律、道德法则)是统一的 ——“荣业” 要实现 “籍甚无竟”,必须 “顺应天道”(符合自然规律与道德法则),否则终将 “被天道淘汰”。
“天道” 即 “道德法则”:在儒家语境中,“天道” 不是 “神秘的自然力量”,而是 “人伦道德的根源”——《中庸》中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认为 “天道” 就是 “人性中的道德本性”,“顺应天道” 就是 “践行道德”。因此,“荣业” 若 “顺应天道”(符合道德),就能获得 “长久的生命力”;若 “违背天道”(违背道德),即使一时 “兴盛”,也终将 “衰败”(如商纣王的 “霸业”,因 “暴虐无道” 违背天道,最终亡国,其 “业” 不仅不 “荣”,更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顺应天道” 的 “荣业” 特征:“顺应天道” 的荣业,必然具备 “利民性” 与 “可持续性”——“利民” 是 “天道” 的核心(《尚书》中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认为 “天道” 就是 “民心”),“可持续” 是 “天道” 的本质(自然草木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循环往复,无有终结)。如都江堰水利工程,由李冰父子修建,其 “荣业” 的 “利民性”(灌溉成都平原,造福百姓)与 “可持续性”(两千余年仍在使用),正是 “顺应天道” 的体现,因此李冰父子的声名 “籍甚无竟”,至今被后人敬仰。
五、历史印证:从古人实践看 “荣业所基,籍甚无竟” 的智慧
“荣业所基,籍甚无竟” 不是空洞的理论,而是被中国历史无数实践验证的 “立业规律”。从个人到家族,再到国家,那些 “声名不朽、事业长久” 的案例,无不契合 “荣业以修身立德为基,声名以利民传世为终” 的核心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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