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本能地想逃,可段延庆岂会让她轻易离开?
“恶贼,放开我娘!”一声厉喝响起,凌厉剑气直袭段延庆。他身形一闪,堪堪避开。
“段誉!”看清来人,段延庆眼中浮现惊喜与慈爱。虽不是初次相见,但如今知晓他是亲生儿子,心境自然不同。
“你这恶贼,敢欺辱我娘?”段誉虽觉对方眼熟,却无暇细想,抬手便要再出六脉神剑。
“住手!”刀白凤急忙拦住他。
“娘?”段誉不解。明明亲眼所见,她为何阻拦?
刀白凤无言以对,只是摇头。而她越是如此,段誉越是困惑。
“段誉,你是我亲生儿子!”段延庆慈声道。
“胡说!”段誉几乎跳起来。
段延庆不恼,反倒满眼欣慰。哪有人会轻易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父亲?可如今以父亲的目光看去,他只觉得此生无憾——原以为会孤独终老,却不想竟有血脉留存。
23
苍天终究待段誉不薄!
“娘,他说的都是假话,对不对?”段誉怒视段延庆片刻,猛地转向刀白凤,声音颤抖。
刀白凤嘴唇微动,却终究无法吐出谎言。
如雷轰顶!见母亲沉默,段誉瞬间明白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
“我虽失了大理皇位,兜兜转转,竟还是落在我儿子手中!”
“这些年恶贯满盈,江湖人人唾骂,真是天意弄人!”
“罢了,既如此,也该退出江湖了……”
确信段誉是自己骨肉,段延庆回首过往,只觉一生所求如梦幻泡影。如今目标已失,天地之大,竟觉无处可去。
离开道观后,他鬼使神差重返天龙寺,略一沉吟,伏地长跪。
“ 段延庆,罪孽深重,愿从此放下屠刀,皈依佛门!”
……
且不论段延庆去向。
这一日,芸香楼依旧悠然行于江湖,李芸香自在享受游历之乐。
突闻一声惨叫,李芸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草地上,一蕃僧痛苦翻滚,面色狰狞。
见那蕃僧痛不欲生,李芸香纵身跃至其身旁,抬手间红光笼罩,助其平复。
蕃僧喘息如牛,汗如雨下,仿佛从鬼门关爬回。
“大师伤势不轻,可需医治?”李芸香未彻底根治,仅暂缓其痛,开口询问。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援手,小僧之疾……阁下真能治愈?”蕃僧艰难爬起,合十行礼,言辞恭敬。
“医者仁心,若能救,岂会袖手?”李芸香正气凛然。
“那便劳请施主妙手回春!”蕃僧大喜过望。
李芸香不再多言,运起双全手,迅速修复其受损经脉。片刻后收功:“大师,已无碍了。”
蕃僧按了按穴道,果然痛楚全消,不由惊叹:“阿弥陀佛!小僧鸠摩智,谢过恩公,不知尊姓大名?”
“鸠摩智?吐蕃国师?”李芸香眸光一闪——国师之尊,想必身家不菲?
“在下芸香楼主,李芸香。”见鸠摩智谦逊有礼,李芸香微笑回礼。
“原来是李神医!江湖盛传阁下医术通神,连薛神医亦自叹弗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得遇神医,小僧三生有幸!”
听闻李芸香之名,鸠摩智眼中精芒闪烁,滔滔不绝的赞誉之词如春风拂面般涌向对方。这位在原着中以反派形象示人的吐蕃国师,实则不过是个醉心武学的痴人。平日待人接物谦逊有礼,更未曾伤人性命。
国师过誉,李某行医从不免费。李芸香指尖轻捻,笑意盈盈。
鸠摩智会意,当即从僧袍内取出一张银票,恭敬奉上:李神医,贫僧远道而来,随身银钱有限,余款容后再补可好?
李芸香瞥见三百两面额,微微颔首收入袖中:国师若不嫌弃,不妨饮杯清茶?
叨扰了。鸠摩智合十应允。
芸香楼内,红泥炉上水沸如珠。李芸香斟茶相待,鸠摩智浅啜香茗,环视这座精巧的两层木楼,叹道:李神医驾楼游历江湖,实在令人艳羡。
国师羡慕的,怕是李某这点虚名吧?李芸香把玩茶盏,似笑非笑。
被道破心思,鸠摩智赧然一笑:见笑了。
名利权色,世人谁堪破?李芸香摆袖道,倒是国师的七十二绝技,莫要强求。
天山缥缈峰巅,童姥独坐云亭。苍老面容与稚嫩身形形成奇异对比,目光穿透云海,仿佛看见当年与无崖子等人习武的光景。
老了,总爱想当年。她自嘲低语。
自逍遥子携李沧海离去,逍遥派分崩离析。而后无崖子与李秋水相继出走,成为她心中永远的遗憾。当年与李秋水争夺掌门师弟,最终却落得这般结局。更讽刺的是,李秋水后来改嫁西夏,而无崖子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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