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使者虽愤怒,却也不敢当场发作,只能坐在帐篷角落,冷冷地看着门口。
片刻后,大秦使者 “李斯”(此处为同名虚构人物,非历史上的李斯)走进帐篷。李斯曾在北疆任职,熟悉楼烦的习俗,他身着大秦官员的锦袍,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对着楼班躬身行礼:“楼烦首领在上,我乃大秦太子扶苏麾下使者李斯,奉太子之命前来。这是太子赠予首领的礼物 —— 三十匹丝绸,五件瓷器,还有一套改良的畜牧工具与牧草种子。”
楼班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畜牧工具与牧草种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 楼烦以畜牧业为主,但牧场的产量一直不高,牧草也经常因干旱枯萎。李斯趁机说道:“太子殿下知道楼烦以畜牧业为生,特意让大秦的农官改良了畜牧工具与牧草种子。这种牧草耐旱高产,一年可收割三次,能大大提高牛羊的产量;这套畜牧工具也能减少牧民的劳作时间,提高效率。太子殿下说了,大秦愿与楼烦世代友好,不仅会与楼烦通商,还会派遣农官前来传授畜牧技术,助楼烦发展畜牧业。”
木华立刻说道:“首领,大秦的礼物太实用了!有了这些畜牧工具与牧草种子,我们的族人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部落的实力也能大幅提升。我们应该与大秦结盟,放弃与匈奴合作!”
黑石却反驳道:“大秦不过是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收买我们!当年他们杀害我们的族人,抢走我们的牧场,这笔仇不能忘!我们不能相信大秦!”
李斯笑着说道:“长老此言差矣。当年蒙恬将军攻打楼烦,是因为楼烦曾与匈奴结盟,袭击大秦的北疆,杀害大秦的百姓。如今时代不同了,大秦愿与楼烦冰释前嫌,共同发展。太子殿下还承诺,若楼烦与大秦结盟,大秦会协助楼烦收复当年被匈奴抢走的牧场,还会每年向楼烦提供千匹丝绸,作为结盟的信物。”
楼班眼中闪过一丝心动 —— 收复被匈奴抢走的牧场,是楼烦历代首领的心愿。他看着李斯,问道:“若楼烦与大秦结盟,大秦真的会协助我们收复牧场吗?”
李斯坚定地说道:“当然!大秦向来言出必行。只要楼烦与大秦结盟,我们会立刻派遣大军,协助楼烦击退匈奴,收复牧场。另外,大秦还会在楼烦与北疆的交界处设立通商驿站,促进双方的经济交流,让楼烦的牛羊、皮毛能顺利运往大秦,换取所需的物资。”
匈奴使者见状,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说道:“楼班首领,你若敢与大秦结盟,冒顿单于定会率领大军前来报复!楼烦根本不是匈奴的对手,到时只会自取灭亡!”
李斯冷笑一声:“使者先生,恐怕你没机会回去复命了。大秦在北疆的三万大军已做好准备,若匈奴敢进攻楼烦,定能将其击溃。另外,东胡、丁零、西羌都已与大秦结盟,冒顿已成孤家寡人,根本不足为惧!”
楼班心中渐渐有了定论 —— 与大秦结盟,既能收复牧场,又能发展畜牧业,让族人过上好日子;而与匈奴结盟,不仅要面对强大的大秦,还可能被冒顿吞并。他站起身,说道:“我决定,楼烦与大秦结盟,共同抵御匈奴!来人,将匈奴使者拿下,押往咸阳,交给太子殿下处置!”
楼烦士兵们立刻上前,将匈奴使者牢牢按住。匈奴使者厉声咒骂,却也无济于事,最终被押出了帐篷。
李斯笑着说道:“首领深明大义,大秦定会遵守盟约,助楼烦发展壮大。我已派人前往咸阳禀报太子殿下,农官们不日就会抵达楼烦,传授畜牧技术。”
楼班心中大喜,连忙设宴款待李斯,帐篷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欢快起来。
而在漠北的黑沙城内,冒顿正焦急地等待着楼烦的消息。黑沙城是一座废弃的古城,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冒顿在此囤积了大量粮草,还集结了两万五千名骑兵,准备伺机进攻大秦。
“单于,楼烦的使者回来了!” 一名副将匆匆走进帐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冒顿立刻起身,说道:“快让他进来!”
楼烦使者走进帐篷,脸色惨白地说道:“单于,楼烦首领楼班已与大秦结盟,还将我们的使者押往了咸阳!大秦使者还承诺,会协助楼烦收复被我们抢走的牧场!”
冒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地将案几上的酒壶摔在地上,厉声喊道:“楼班!你竟敢背叛我!我定要率领大军,踏平楼烦!”
副将小心翼翼地说道:“单于,楼烦与大秦结盟后,实力有所提升,我们若贸然进攻楼烦,恐会遭到大秦的援军袭击。不如先按原计划,进攻大秦的北疆,待攻破北疆后,再回头收拾楼烦。”
冒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舆图前,手指点在北疆的 “雁门郡” 上,说道:“雁门郡是大秦北疆的重要城池,防御相对薄弱。传我命令,三日后清晨,全军出发,进攻雁门郡!务必一举攻破城池,震慑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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