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伯面如死灰。
大伯婶嚣张不起来后,立刻打起亲戚牌,“青雅侄女,你不能这么无情!你大伯……他是你爸爸的亲哥哥啊!还有你堂哥,他也是你唯一有血脉关系的哥哥!要不然这样,我们以后保证不插手工厂的事了,你看行吗?”
柳青雅淡淡一笑:“行啊!”
柳大伯一家刚要松口气。
便又听见她说:“只要你们一家三口,从今天起,离开我的工厂,我可以既往不咎。”
柳大伯一家最终被逐出工厂,灰溜溜的走了。
柳青雅终于放松下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蒙面豪杰。
“人都走了,头套还不摘?”
两人抓下各自的头套,相同表情对着柳青雅嘿嘿一笑。
柳青雅无奈一笑,但是心里暖暖的。
恢复上班的第一天,柳青雅肯定忙。
陈峰和江瑜自觉没有久留,只陪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离厂后,两人相视一眼,无比默契的悄悄跟上了柳大伯一家子。
虽然他们被柳青雅被赶出工厂,但走的时候,三个人还是不甘心,每人都搬了好几箱压缩饼干回去。
“柳青雅那个贱人!浪荡女!”
“你二弟怎么生出了她这样一个祸害?”
“从来没见过把亲戚往外赶的!如此不尊重长辈,迟早天打雷劈!”
大伯婶边走边骂,嘴里说的尽是难听的话,还带诅咒。
柳大伯虽然没说什么,但脸色难看,显然大伯婶的每句话都骂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们的儿子流里流气的说:“我们就不能忍下这口气!她敢找人恐吓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找人绑了她?只要威胁她把那些账单交出来,食品工厂就还是我们家的!”
大伯婶正要夸儿子好主意。
突然,三个麻袋从天而降,分别把他们从头到脚罩住,紧跟着拳头棍棒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柳大伯一家三口被打的嗷嗷大叫,偏偏又什么都看不见。
尤其是大伯婶和她儿子,身上倒还好,嘴上挨了数不清的拳头,就连门牙都被打掉了。
当施暴者终于放过他们时,三人已经屁滚尿流。
胆战心惊的钻出麻袋,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不仅如此,就连他们从食品工厂顺走的几箱压缩饼干,也被人抢走了。
自从柳青雅也回工厂上班后,江瑜白天就闲了。
人一闲,时间就会非常充裕。
江瑜把羽绒裤做完后,就整日无所事事。
吃了睡,睡了吃,要么刷腕表。
一段时间下来,肚子上成功积攒了一圈肥肉。
晚上睡觉前不小心摸到,狠狠的沉默了。
这个冬天还长。
她现在都有圈儿了,等这个冬天结束,她不得长好几个圈?
薛深正准备灭灯,忽然见她坐在床上发呆,似有苦恼,就问道:“在想什么事?”
江瑜问道::“深哥,我胖了吗?”
薛深眼神闪躲,“没有。”
江瑜欲哭无泪:“你骗人!你回答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薛深嘴角一笑,吹灭了灯,翻上床后,手臂一揽把人搂入怀里,低下头找唇:
“哪里胖了?我来验验……”
隔日。
江瑜不想继续做咸鱼,便琢磨着找点事情干。
先是把家里的杂物收拾一遍,不小心翻出几捆尼龙绳。
江瑜拿在手上抛了抛,灵机一动!
“深哥,改天等陈哥休假,我们把他约出去冰钓吧!”
薛深:“……”
她的脑瓜怎么长的?
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马上拒绝,而是问出最关键的问题:“用什么做鱼饵?”
江瑜:“……”
肯定不能用野猪肉,他们还不够吃。
江瑜想了想,眼睛忽的一闪,“有了!深哥,下午我们一起去挖虫吧!”
薛深:“……”
饭后。
江瑜和薛深穿戴上鼠皮帽子和手套,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眼睛鼻子。
江瑜又往薛深的羽绒裤里塞了好几个热水瓶,再用鼠皮毯子盖好。
最后锁门,推着他出去了。
屋外大雪冰封天地。
棚户区的家家户户都关上门烤火,只有一缕缕热烟从屋顶冒出。
江瑜推着轮椅上了大路,沿路走了大概半小时,拐弯,朝着一座山脚走去。
山脚下的雪很厚,宛如一张巨大且洁白无瑕的地毯,上面没有一丝痕迹。
到了这里,轮椅就不好走了。
不过江瑜特意带了两块木板,来回放在轮椅前面,这样轮椅就能压在木板上前行,成功抵达山脚。
山上有树,地面的积雪反而不多,主要是冰。
江瑜把木板收起来,挂在轮椅后面,取下麻袋和镐子,让薛深拿着,自己在他面前蹲下。
“上来,后面的路我背你。”
薛深犹豫了一下,身体前倾,手臂环住江瑜的脖子。
江瑜深吸口气,咬牙,背着他站了起来。
这要搁几个月前,她肯定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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