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直最听您的话。”
你一大爷说你要开火锅店，大伙儿都反对，你怎么偏要干？老太太指着易忠海，别怪他告诉我，是你爹让他劝你的。”
何雨柱环顾众人：现在全院都知道了，却没一个人支持我。
奶奶，您可得给我撑腰啊。”
我也不支持！老太太斩钉截铁，你做事向来靠谱，这回却欠考虑了。”
我开的酒楼、炸鸡店、养殖场哪个不红火？怎么就不靠谱了？
可火锅店不同啊！老太太直摇头，吃顿饭要上百块，谁舍得？你爹的厨艺是酒楼招牌，火锅店靠啥吸引人？
“奶奶，我那火锅店可有讲究，别人家模仿不来。”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问：“火锅不都是锅里涮肉？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可差远了！我这创意四九城独一份，现在保密，开业您来瞧就明白了。”
老太太撇撇嘴：“甭管什么花样，不就是把羊肉片往锅里一扔？”
“您等着看吧，保准让您大开眼界！”
老太太突然反应过来，笑着戳他脑袋：“嘿！我这是来劝你的，反倒被你牵着鼻子走？”
“说明在理才把您说乐了不是？”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
“你这猴精！”
老太太敛了笑容正色道，“买卖不是越多越好，专心做透一门才是正经。”
“您瞧我那酒楼跟何德基，不都经营得红红火火？”
老太太叹气道：“你爹托易师傅来劝，我们总不能装聋作哑。
要我说，守着楼最稳妥。”
“您放一百个心，我自有打算。”
何雨柱眼睛亮晶晶的。
这消息早传遍了四合院。
阎埠贵嗑着瓜子对老伴嘀咕：“听说老何家父子为这事闹僵了，何大清愁得睡不着觉。”
“柱子酒楼主业挺好啊，咋又折腾？”
三大妈纳着鞋底问。
“人心不足呗！”
阎埠贵眯起三角眼，“王府井那地段，十家火锅店九家赔，光每天水电人工就是无底洞。”
“那你怎么不去劝劝？”
“我巴不得他开呢！”
阎埠贵阴恻恻地笑，“等赔个底朝天，看他爹不扒了他的皮！前街老王开火锅店，三年赔得连铺面都抵出去了。”
三大妈瞪大眼睛：“要是真让他干成了呢？”
“做梦！”
阎埠贵把瓜子壳呸在地上，“到时候咱们就端着茶缸子，看他家唱全武行！”
这事我早料到成不了，但也懒得劝他。
既然何家有钱，就让他折腾去吧，反正赔的又不是咱们的钱。”最好全赔光，看何大清还怎么趾高气扬。
等变成穷光蛋，看谁笑话谁。
阎埠贵憋着劲要看何雨柱出洋相。
跟他抱着同样心思的还有刘海中。
这天两人碰面，话题自然扯到何雨柱开火锅店的事。
刘海中叼着烟说：何雨柱这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守着两家饭馆不够，非要瞎折腾。”
阎埠贵眯着眼接茬：野心越大摔得越狠。
老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他凑近问道：何大清到处找人拦着他儿子，没找你？
找易中海去了。”刘海中吐着烟圈，人家觉得一大爷说话有分量呗。”
阎埠贵嗤笑：白费劲！现在何雨柱眼里还能有谁？
可不是嘛。”刘海中幸灾乐祸地搓手，要我说何大清也是瞎操心，家里金山银山的还怕赔？
那是他抠门一辈子，见不得钱打水漂。”
刘海中突然压低声音：当初要不是何雨柱大度，哪有他何大清今天？现在仗着儿子抖起来了，鼻孔朝天看人。
这回要是火锅店黄了，看他还神气！
别高兴太早。”阎埠贵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精光，不过这回啊，八成有好戏看。”
这俩活宝的算计，何雨柱心里门儿清，只是懒得理会。
可每次回四合院，总有人追着劝他别开店，说得跟亲眼见他破产似的。
最糟心的是何大清。
父子俩为这事冷战好几天，饭桌上筷子碰碗都带着 味。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爸，您怎么就认定我非得赔个底朝天？现在街坊四邻都以为我要倒闭了。”
何大清把筷子一摔：开酒楼挣的钱够往火锅店这个无底洞填吗？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店还没开张您就说会赔钱，我真不明白您怎么就这么肯定。”
你以为我不清楚行情？我早打听过了，王府井那么多家火锅店都不景气，凭什么你开就能赚钱？
虽然我对这行不太懂，可你连市场调研都没做吧？贸然把房子买下来，我看迟早要砸在手里。”
何雨柱暗自庆幸自己果断买下了这些房产。
再过十年，这些房子两百万都拿不下来。
不过他不能明说房产会升值，只好强调火锅店的前景。
四九城的人都爱吃火锅，特别是冬天生意最好。”何雨柱说得头头是道，何大清却听不下去了，饭都没吃完就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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