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午后,阳光透过燕京大学茂密的银杏树叶,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生长的清新气息,混合着图书馆里飘出的淡淡墨香,一切都显得宁静而慵懒。
历史考古系的教学楼里,一场关于商周青铜器纹饰的专题讲座刚刚结束,学生们抱着笔记和书本鱼贯而出,三三两两地讨论着刚才的内容。
钟弈走在人群的最后,他身材修长,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
他的面容称不上多么俊美夺目,但线条清晰分明,鼻梁高挺,唇线抿出一种沉静的弧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瞳孔的颜色比常人稍浅一些,在光线下呈现出近乎琥珀般的通透质感,此刻正微微垂着眼帘,似乎还在思考讲座中提到的夔龙纹与蟠螭纹的演变关系。
“钟弈,等等我!”一个略带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同班的林薇小跑着追上来,脸颊因为匆忙而泛着红晕。林薇是系里有名的活跃分子,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怎么了?”钟弈的声音平和,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
“下周去秦岭的实习,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提前出发吗?陈教授说可以先去周边考察一下,听说那边最近发现了几处很有意思的岩画。”
林薇眨着大眼睛,语气中充满期待。
钟弈轻轻摇头,唇角牵起一个礼貌的弧度:“我家里有点事要处理,会按计划和大部队一起抵达。你们先去,注意安全。”
林薇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好吧,到时候见!你可别错过了精彩内容。”她挥挥手,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了。
钟弈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这才继续朝宿舍走去。
他的确有事,但并非家事,而是他习惯在重要的田野实习前,做更充分的独自准备。这种独自钻研的习惯,从他幼年时期就开始了。
作为钟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钟弈从小生活在旁人难以想象的环境中。
钟家是横跨东亚的商业巨擘,产业遍布金融、科技、地产等多个领域,家族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明清时期的江南望族。
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钟弈很早就接触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资源和视野,但也早早学会了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保持独立和警惕。
与家族中其他偏爱商业和政治的兄弟姐妹不同,钟弈从小就对历史有着近乎痴迷的兴趣。
他可以在家族藏书楼里待上一整天,翻阅那些连博物馆都难得一见的孤本古籍;也会在暑假独自前往偏远地区,只为亲眼看看某块碑刻或遗址。
这种“不务正业”的爱好,曾让家族中一些长辈颇为不满,但钟弈从未动摇过。
唯一理解他的,是他的祖父,钟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钟云山。
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有着惊人的开明和远见,他不仅支持孙子的选择,还经常与他探讨历史与当代社会的关联。
“历史不是故纸堆,弈儿,”祖父曾对他说,“它是流动的河,我们站在下游,只有理解上游的来龙去脉,才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又将去往何方。”
回到宿舍,钟弈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秦岭地区的相关资料。他的书桌上除了专业书籍,还摆放着几个造型奇特的工艺品——都是《原神》游戏中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周边。
其中最为精致的是一尊帝君泥塑,神态威严庄重,岩金色的涂装在灯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
钟弈是《原神》的忠实玩家,尤其对岩王帝君这一角色有着特殊的情感。
他欣赏帝君那种沉稳如山、守护契约的精神,也着迷于游戏中构建的提瓦特大陆和元素体系。
有时他甚至会想,如果现实世界也存在这样的元素力量,历史又将会如何演变?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资料上。秦岭作为中国重要的地理分界线,不仅地质构造复杂,历史文化遗产也极为丰富。
从上古传说中黄帝问道的崆峒山,到历代隐士修行的终南山,这片山脉承载了太多中华文明的记忆。
出发的日子很快到来。考古系一行二十余人,在陈教授的带领下,乘坐高铁抵达西安,然后转乘大巴进入秦岭山区。
这次实习的重点是考察一处新发现的古代祭祀遗址,据说与先秦时期的山岳崇拜有关。
一路上,钟弈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观察窗外的景色。
随着车辆深入山区,现代化的痕迹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偶尔能看到山涧溪流如银练般从峭壁间飞泻而下。
“这里的能量场很特别。”坐在钟弈旁边的李慕辰突然低声说道。李慕辰是道教学院过来交流的学生,对风水堪舆颇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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