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阎解成还注意到这个了。他含糊着应道:“嗯,爸说仓库缺个人手,让我抽空去搭把手,也没啥重活。”
王秀兰没再多问,只是把毛巾从他手上拿下来,又仔细看了看他的掌心:“这茧子得常揉揉,不然该开裂了。回头我给你纳双厚点的手套,干活时戴上。”
“哎,谢谢妈。”何雨柱笑着点头,心里头却有点不是滋味。母亲自己的手都裂得像老树皮,还惦记着给他做手套。
这时,里屋传来何雨水的叫声:“妈,我要穿那件带小花的褂子!”紧接着是何雨华的嚷嚷:“我也要!我也要新褂子!”
王秀兰笑着摇了摇头:“这俩小祖宗,天天就知道抢。”她把毛巾叠好,“你先洗漱,我去给他们穿衣裳。”
“我去吧,妈。”何雨柱站起来,“您歇会儿,我正好活动活动。”
他说着,就往里屋走。王秀兰看着他的背影,儿子比去年又高了些,肩膀也更宽了,脊梁骨挺得笔直,像棵能挡风的白杨树。可她总觉得,这孩子身上的担子太重了,重得让她心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的茧子硌得慌。这双手,拉扯大了三个孩子,操持了大半辈子的家,没享过啥福。可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她就觉得值。只是柱子这孩子,啥都藏在心里,她这当妈的,看着他手上的老茧,就知道他背地里吃了多少苦。
灶房里的水还在开着,“咕嘟咕嘟”的声响混着里屋孩子们的嬉闹声,还有何雨柱哄弟弟妹妹的声音,在这清晨的小院里,透着股子实实在在的烟火气。
王秀兰走到灶台边,舀了碗热水,慢慢喝着。热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身子,也暖了心。她望着东屋的门,心里头默默念叨着:柱子啊,妈不图你大富大贵,就图你平平安安的,别太累了。
何雨柱帮着弟弟妹妹穿好衣裳,又把他们送到院里去玩,才回到灶房。见母亲正对着灶台发愣,他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递了过去:“妈,这是我昨儿从厂里医务室拿的药,说是治咳嗽的,您试试?”
布包里正是他从空间里摘的止咳草,已经被他揉成了碎末。他特意跟医务室的李大夫打听了,这草确实能止咳,就借着李大夫的名义拿了出来。
王秀兰接过布包,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她看着儿子,眼里带着点欣慰:“还是你有心,知道惦记妈。行,我等会儿就熬了。”
何雨柱笑了笑,拿起墙角的镰刀:“我去院里劈点柴,等会儿爸起来就能烧。”
他走到院里,晨光已经透过院墙照了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何雨华和何雨水正在追着一只老母鸡跑,笑得咯咯响。何雨柱看着他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的老茧还在,可被母亲用热毛巾焐过的地方,暖烘烘的,一点都不觉得硬了。
他抡起斧头,朝着木柴劈下去,“咔嚓”一声,木柴应声裂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额头上的汗珠,也映出他眼里的笑意。
日子或许还会有难处,手上的老茧或许还会越来越厚,可只要家里有母亲的热毛巾,有弟弟妹妹的笑声,有这实实在在的烟火气,他就觉得浑身都是劲儿。这日子,就像这院里的向日葵,不管风风雨雨,总能朝着太阳的方向,一点点往上长。
王秀兰站在门口,看着儿子劈柴的背影,斧头起落间,那挺直的脊梁骨像是永远不会弯似的。她悄悄抹了把眼角,转身回灶房,把那包草药倒进了锅里。药香混着水汽慢慢散开,在这清晨的小院里,缠缠绕绕,像根看不见的线,把一家人的心紧紧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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