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把最后一筐煤卸在锅炉房门口,就听见身后有人“咦”了一声。回头一看,是后勤科的老王,正瞪着他脚边的筐子直咂嘴。
“柱子,你这筐煤……咋看着比别人的满?”老王蹲下来,伸手往筐里按了按,手指头陷进去半寸就顶到了底,“邪门了,我刚从矿上拉的煤,装到这份上就得冒尖,你这筐平平的,咋这么压秤?”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灰,嘿嘿笑:“许是我装煤的时候使劲按了按,实在。”
这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按了,但能把松散的煤块压得像块整砖似的,是昨天在空间里琢磨出的新能耐——不知咋的,只要他盯着东西心里默念“紧实点”,那些零散的物件就会往一块儿凑,密度变得老大。早上装煤时试了试,一筐能顶平时一筐半,还不占地方。
老王显然不信,拎着筐绳掂量了掂量,眉头皱得更紧:“你这筐起码比我的重三成!这要是天天这么装,锅炉房这个月的煤票都能省出一半来……”他忽然眼睛一亮,拽着何雨柱的胳膊就往办公室拉,“走,跟我去见科长!就说你有‘省煤秘方’,让他给你加奖金!”
何雨柱赶紧挣开:“王哥别闹,我就是力气大点,没啥秘方。”他可不想被当成怪物围观——这本事要是露得太明显,指不定招来啥麻烦。
正推搡着,忽然听见仓库那边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接着是老张的吆喝:“快来人!货架塌了!”
俩人赶紧往仓库跑,只见靠里的铁货架歪在一边,上头堆的罐头、咸菜坛子碎了一地,最要命的是,货架腿砸在了旁边的面粉袋上,二十斤装的面粉撒了一地,白花花的像铺了层雪。
老张急得直跺脚:“这货架刚焊了没俩月,怎么说塌就塌?这袋面粉可是特供的精白面,糟蹋了要赔的!”
后勤科长也闻讯赶来,看着狼藉的地面直皱眉:“赶紧收拾!下午市领导要来检查,弄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大伙七手八脚地搬碎玻璃、扫面粉,何雨柱蹲在塌了的货架旁,伸手摸了摸断裂的铁架——焊接点没开,是钢管本身弯了,看来是货架承重不够。他瞅着那堆散落的罐头,忽然心里一动,默念着“轻点,稳点”,伸手去扶货架。
旁边的人都喊:“柱子别逞能!这铁架子死沉,得用撬棍!”
话音刚落,就见何雨柱双手扶住货架腿,轻轻往上一抬——那锈迹斑斑的铁架子竟跟羽毛似的被他拎了起来,稳稳地放回原位!更神的是,他用手在弯了的钢管上捋了两把,那变形的地方“咯吱”响了两声,居然慢慢变直了,看着跟新的一样。
“我……我没看错吧?”老王揉了揉眼睛,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
老张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指着何雨柱的手:“你……你的手是铁做的?”
何雨柱也愣了愣——他刚才就是想试试新本事,没成想能有这么大劲,还能把铁管捋直。他赶紧放下手,往面粉堆里蹭了蹭,把手上的铁锈擦干净:“碰巧了,这架子是空心的,没多沉……钢管可能是热胀冷缩,我一扶就直了。”
这话谁信啊?后勤科长走过来,拿起那根被捋直的钢管,掂量了掂量,又敲了敲,脸色变得很古怪:“这钢管壁厚五毫米,别说用手捋,就是用扳手拧都费劲……柱子,你这力气,不去当搬运工可惜了。”
何雨柱赶紧转移话题:“面粉撒了怪可惜的,我看还能抢救一下。”他蹲下身,双手在面粉堆里拢了拢,心里默念“聚成团,别散了”。神奇的是,那些散落的面粉像有了生命似的,顺着他的手势往一块儿聚,最后竟被他捧起来一大团,虽然沾了点灰,却没再掉渣。
“我的娘哎……”老张拍着大腿,“这面粉沾了灰本该扔的,你这么一弄,筛一筛还能吃!柱子你这手是啥做的?咋连面粉都听你的?”
何雨柱没接话,赶紧找了个干净的布袋子,把聚起来的面粉装进去,又指挥大伙把没碎的罐头重新摆好。等市领导来检查时,仓库里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除了地上残留的一点玻璃渣,看不出刚塌过货架。
科长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柱子啊,你可真是咱后勤科的福将!下午我就给你打报告,申请给你涨工资!”
老王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你老实说,是不是练过铁砂掌?还是有啥祖传的秘方?教我两招呗,我家那小子总说我力气小。”
何雨柱哭笑不得:“真没有,就是……就是干活干多了,手上有点准头。”他心里清楚,这都是空间带来的变化——自从梅林出现后,他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还能隐约“指挥”小物件往一块儿聚,就像空间里的东西都听他的似的。
傍晚下班,何雨柱刚走出厂门,就见娄晓娥在路边等着,手里拿着个画夹。“给你看个好东西。”她翻开画夹,里面画的竟是上午仓库里的场景——他扶着货架,周围的人瞪大眼睛,旁边用小字写着:“大力士何雨柱,徒手修货架,面粉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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