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炕头躺了整整一下午,眉心的玉珠才算彻底凉透。醒来时,窗纸上的日头都斜了,张氏正在灶房烙饼,面香混着柴火的烟味飘进来,勾得人肚子直叫。
“醒了?”张氏回头看他一眼,手里的擀面杖“啪嗒”砸在案板上,“脸咋还白着?是不是又去惹许家那伙人了?”
“没惹。”何雨柱坐起来,浑身的骨头还透着股酸懒,像是干了一天重活,“就是有点累。”他摸了摸眉心,玉珠安安静静的,倒让他有点不习惯——这一下午没发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累了就多吃点。”张氏把烙好的饼往他面前推了推,饼上撒着点芝麻,香得钻鼻子,“对了,上午你三大爷来借锄头,说你空间里的地该翻了,他还说……”张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他说他昨儿夜里见着土地爷了,就蹲在你那空间的黑土地边上,手里还攥着颗白菜籽。”
何雨柱刚咬了口饼,差点没喷出来:“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是院里有名的“算计精”,算盘珠子比谁都打得响,平时掉根针都要捡起来称称分量,怎么会突然提起土地爷?
“可不是他咋的。”张氏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映得她脸通红,“他说那土地爷穿件灰布短褂,留着两撇山羊胡,还给了他块碎银子,让他捎话,说你空间里缺个‘镇地的’,得种棵‘灵白菜’,不然黑土地要裂。”
何雨柱皱起眉。他去过十方虚无之地,见过守碑人,哪有什么土地爷?阎埠贵八成是又在打什么主意——这老头最擅长用些神神叨叨的话糊弄人,去年就说见过灶王爷,骗走了刘海中半袋小米。
“他还说啥了?”
“说那白菜籽是土地爷给的,金贵着呢,让你必须种在空间最中间,还得浇三遍井水,三遍露水,少一遍都不成。”张氏说得认真,“他说他本来想自己种,可土地爷说了,这籽认主,除了你谁也种不活。”
何雨柱心里透亮。阎埠贵肯定是盯上他空间里的黑土地了,说不定是想借“土地爷”的名头骗点好处,或是想打听空间的秘密。他刚想戳穿,眉心的玉珠突然轻轻跳了下,不烫,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行啊,”他改口道,“让他把白菜籽拿来,我种。”
张氏愣了:“你还真信?”
“信不信的,试试呗。”何雨柱笑了笑。他倒要看看,阎埠贵能拿出什么花样。
傍晚时分,阎埠贵果然来了,手里攥着个小布包,背着手站在院里,派头十足,活像个说书先生。
“柱子,考虑得咋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破眼镜,镜片上的裂纹都快比字密了,“这可是土地爷的旨意,怠慢不得。”
“三大爷,您先把籽拿出来我瞅瞅。”何雨柱故意说得恭敬,“万一真是土地爷给的,我可不能怠慢。”
阎埠贵眼珠一转,慢吞吞地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有粒白菜籽,比普通的籽大一圈,金灿灿的,透着点油光,看着倒真像那么回事。
“瞧见没?”阎埠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这籽,普通地里长不出来,必须用空间的黑土地,还得按我说的法子浇,不然发不了芽。”
“成,我种。”何雨柱接过籽,指尖刚碰到,就觉得那籽微微发烫,像是活的。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手感,不像是普通种子。
阎埠贵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土地爷的规矩”,从浇水的时辰到翻土的深浅,说得唾沫横飞,最后才点明:“柱子啊,这土地爷说了,种出来的白菜,得给我三成,算是谢礼。”
“成,您等着。”何雨柱满口答应。
等阎埠贵一走,他就钻进了空间。黑土地泛着油亮的光,边缘的混沌雾气比昨天又淡了点。他走到最中间的地块,蹲下身,用手刨了个小坑——说来也怪,往常翻土得用锄头,今天指尖一碰,黑土就自动松了,像有灵性似的。
他把金种子埋进去,刚盖上土,眉心的玉珠就热了下。紧接着,空间里突然飘起细雨,不大,刚好打湿表层的土,像是天然的“井水”;雨停了没多久,天边竟泛起了白,一轮小小的“月亮”挂在雾蒙蒙的边缘,洒下清清凉凉的光,落在埋种子的地方,湿土上慢慢凝出细小的水珠——这不就是“露水”?
何雨柱看得直咋舌。哪是什么土地爷的规矩,分明是玉珠在帮忙!看来这金种子还真不一般,连玉珠都格外照顾。
他没再管,退出空间时,张氏正在门口张望:“种上了?”
“种上了。”何雨柱擦了擦手,“三大爷要是来问,就说还没动静。”
张氏点点头,又忍不住念叨:“我总觉得你三大爷没安好心,他上回说见着灶王爷,结果是为了骗你二大爷的米……”
何雨柱没接话。他知道阎埠贵的心思,可他更在意那粒金种子——能让玉珠有反应,还能引动空间的“雨”和“露”,绝非凡品。
接下来的几天,阎埠贵天天来打听,何雨柱都用“没发芽”搪塞过去。暗地里,他却天天盯着空间里的动静。那粒种子长得飞快,第一天冒芽,第二天抽叶,第三天就长到半人高,绿油油的,叶片上还泛着层淡淡的金光,看着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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