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爱,”林墨帮她盖好小毯子,“就像我爸还爱喝甜龙井,这些习惯,不会变的。”他掏出怀表,打开夹层,里面的密信和照片被小心地护着,“等见到他们,我要把这封信读给他们听,告诉他们,我们找到彼此了,还一起打败了张四爷。”
苏清沅点头,伸手摸了摸怀表,指尖碰到林墨的手,两人的手在阳光下交握,像怀表里的指针,紧紧靠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马尼拉的小院藏在一片芒果林里,白色的栅栏上爬满了牵牛花。当陈叔领着他们走进院子时,林墨看见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男人正坐在藤椅上喝茶,眉眼和他一模一样;苏清沅则扑进了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怀里,哭着喊“妈”——那是他们朝思暮想的人,是藏在时光里的牵挂,是终于找到的归处。
林墨的父亲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声音带着哽咽:“墨儿,长大了,比爸爸当年还厉害。”他看着林墨和苏清沅交握的手,又看了看苏清沅母亲,笑着说,“当年我们就说,要是生个男孩女孩,就让他们当朋友,没想到,现在成了彼此的依靠。”
苏清沅母亲擦了擦眼泪,把一块杏仁饼递给苏清沅:“妈还记得你爱吃甜的,这次回来,再也不分开了。”
小院里的芒果树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南城的春天。林墨掏出怀表,打开给父母看,里面的密信和照片,记录着二十年的等待与守护;苏清沅则把梧桐叶吊坠拿给母亲看,银链上的红绳,是她和林墨爱情的见证。
晚上,他们坐在小院里,听父母讲当年的事:张四爷当年怕他们揭发赌局舞弊,就把他们软禁在菲律宾,还对外谎称他们“意外身亡”,老鬼这些年一直在找他们,直到去年找到陈叔,才终于有了线索。
“张四爷已经被判刑了,”林墨说,“他的余党也被抓了,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了。”
苏清沅的母亲握住她的手,又看了看林墨,眼里满是笑意:“清沅,墨儿是个好孩子,以后你们要互相照顾,像我们当年一样,携手走下去。”
林墨和苏清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幸福。海风从芒果林里吹过来,带着甜香,林墨悄悄握紧苏清沅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清沅,以后不管是参加千王大会,还是过平淡的日子,我都想和你一起,好不好?”
苏清沅的耳尖发红,却用力点头,声音轻却坚定:“好,一辈子都一起。”
夜色渐深,小院里的灯暖黄明亮。怀表被放在石桌上,表盘的指针指向十点,映着桌上的杏仁饼和甜龙井,映着一家人的笑脸,映着林墨和苏清沅交握的手——那是千门里最珍贵的“乾坤配”,不是靠赌术,是靠爱与守护,是靠彼此的陪伴,是靠终于找到的,心之归处。
后来,他们一起参加了千王大会,林墨的“听声辨牌”和苏清沅的“过目不忘”让他们赢得了“千王之王”的称号,但他们更在意的,是每天清晨一起喝甜豆浆,一起去老街买糖糕,一起在梧桐茶馆里整理旧照片——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千王之王”,不是赢了多少赌局,而是守住了爱的人,找到了回家的路,拥有了再也不会孤单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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