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公寓的晨阳裹着桂香钻进落地窗时,苏清媛正抱着陆泽宇煮的姜茶,指尖的卡通创可贴沾着点茶渍——昨天整理周启明父亲的旧账本时,她被翻卷的纸页划破了食指,陆泽宇翻遍药箱找出这包印着小兔子的创可贴,说“比普通的止疼”。茶几上摊着林枫刚送过来的资料,最上面一张泛黄的照片里,穿西装的男人站在“星空基金会”的牌子下,背景是非洲草原的落日,牌子上的logo和他们在账本里发现的符号几乎一模一样。
“这基金会1987年在肯尼亚注册,”林枫啃着三明治,手机屏幕亮着他熬夜整理的表格,“我调了公司数据库里的旧合作记录,当年周启明父亲的‘启明斋’翻修,资助方就是这个基金会,打款账户留的是内罗毕的地址。”他用指尖点了点照片里男人的领口,“创始人叫陈默,华人,据说当年在云州待过几年,后来突然去了非洲,没人知道原因。”
苏清媛伸手碰了碰照片上的logo,指腹刚接触纸面,耳后就传来熟悉的嗡鸣——不是面板的波动,是她感知里那种“和什么东西对上频率”的震颤。她赶紧缩回手,姜茶晃了晃,溅在浅色牛仔裤上,陆泽宇立刻抽了纸巾递过去,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又疼了?”
她摇头,指尖按在太阳穴上:“不是疼,是……那种共鸣感,和上次看到纸条符号时一样。”她掀开资料下的纸条,那上面的简化符号已经被她描在速写本上,旁边画了半片星空——是她眩晕时闪过的片段,“这个符号,会不会是基金会的标记?”
陆泽宇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一张1990年的报纸剪报掉出来,标题是《云州神秘善人:匿名资助十位手艺人》,配文里提到“善人留下的信物是一枚刻有星空符号的银币”。他捡起剪报,指节蹭过苏清媛的手背:“周叔说过,他父亲当年收到过一枚银币,后来不见了——会不会就是这个?”
林枫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咽下去,抹了抹嘴:“我查了基金会的现状,五年前已经注销了,但陈默的养子还在 Nairobi 经营一家画廊,叫‘星轨’,我托当地的朋友问了,他说欢迎我们过去聊聊。”他看了眼苏清媛,又看了看陆泽宇,“你们真要去?非洲那边……”
“要去。”陆泽宇没等他说完,目光落在苏清媛的速写本上,她画的星空里,有个小小的面板轮廓,“上次她看到符号时,脑海里闪过的是星空和数据流——说不定这个基金会,和面板的来源有关。”
苏清媛摸着脖子上的银色吊坠,那是她昨天翻出的旧物,外婆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能压惊”。她抬头时,阳光刚好穿过吊坠的镂空眼睛,在茶几上投下一片细碎的光斑:“我想看看,那个星空片段到底是什么。”她的声音很轻,但眼睛亮得像星子,“而且……周叔的手艺能传下来,是因为有人帮了他父亲,现在轮到我们帮别人找答案了。”
接下来的三天像被按了快进键。陆泽宇订了直飞内罗毕的机票,把周启明送的锔瓷小挂件放进行李箱——那是个修复的青瓷碎片,周叔说“带着它,算我陪你们走一趟”;苏清媛整理速写本时,把描着符号的那页夹在最上面,又往包里塞了瓶薄荷精油,那是陆泽宇特意买的,说“要是感知过载,闻闻这个能冷静”;林枫帮他们联系了当地的翻译,还塞给陆泽宇一张银行卡:“虽然你们不缺钱,但非洲那边现金方便,别跟我客气。”
出发那天清晨,江景公寓的电梯里,苏清媛靠在陆泽宇肩上,手里攥着他的外套——她穿了件浅蓝的棉麻裙,风从电梯间的窗户灌进来,陆泽宇把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指尖碰到她吊坠的链子:“冷吗?”
“不冷。”她抬头笑,眼睛弯成月牙,“就是有点紧张……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陆泽宇伸手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耳尖的小痣——那是他上次帮她处理感知过载时发现的,像颗小小的星子:“我陪着你。”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林枫发的消息:“翻译已经在机场等了,举着‘星轨’的牌子。”他把手机塞进兜里,握住苏清媛的手,“走了,去解开我们的秘密。”
出租车驶往机场的路上,苏清媛望着窗外掠过的云州地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陆泽宇的掌心。她的感知里,风里带着点陌生的气息——不是云州的桂香,是某种更辽阔、更遥远的味道,像非洲草原的风,像星空的呼吸。她侧头看向陆泽宇,他正盯着窗外,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却带着点她熟悉的笑意——那是他完成任务时的表情,是他说“我陪着你”时的表情,是让她觉得“不管去哪里都不怕”的表情。
机场大厅的玻璃门倒映着他们的影子,陆泽宇拖着行李箱,苏清媛抱着速写本,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棵靠在一起的树。广播里传来登机通知,陆泽宇牵起她的手,往登机口走去。阳光从玻璃顶落下来,裹着他们的影子,往更辽阔的世界延伸——那里有草原,有星空,有等待他们的答案,还有……属于他们的,新的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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