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其实并不可怕。相反,若我们真那么做,才是最大的错误!
眼下,我们和差人应是合作的关系。将来,他们终将被我们所用!
还有一点。
“靠威势压服,再用利益笼络,短期内或许可行。但差人和古惑仔,本就是水火不容的立场。长期混在差人堆里,难免被同化,只要还剩一丝良知,内心必定煎熬,会质疑自己的所作所为。”
“时间久了,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
“万一哪天他突然良心觉醒,想改邪归正,非但帮不上忙,甚至可能反咬一口!我们派出去的全是精英,一旦反水,后果不堪设想。”
……
接下来的十分钟,占米沉浸在亢奋的自言自语中。
和往常一样,他不仅完全消化了这番话,还能举一反三,想得更深更远。比如那句“想做一个好人”——刘建明不就是因为想当好人,才精心布局,亲手解决了韩琛吗?
霍东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占米,本名李家源,这个小弟的头脑之灵活,远超霍东耀的预期。他的成长速度惊人,不出两年,必能独当一面。
惊讶之余,霍东耀也倍感欣慰。
无论是外放的暗子陈耀威、许炎东,还是跟在身边的占米、骆天虹、飞机,霍东耀的态度始终如一:不怕他们有野心,只怕他们无能。
眼下正是开疆拓土的时候,每个人都必须如狼似虎!
待占米兴奋地说完,霍东耀轻笑一声:“悟性不错,占米,继续努力。再送你一句话——‘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不谋一世者,不可谋一时’。”
“意思很简单,做事要先看清全局,别只顾眼前利益,要把眼光放长远。”
占米浑身一震,低声重复:“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不谋一世者,不可谋一时……看来我得多读点书了。”
霍东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这可不是闲书,而是成大事的学问。你爱做生意是好事,可等生意越做越大,就会明白——经商本质上是经营人情。”
“最近你忙着做事、上商业课,但以后有空,还是要多读些与商业无关的书,学做人、学做事。”
占米点头:“明白。”
霍东耀猛然记起一事,问道:之前在云水街你说有重要事情要谈,到底是什么?
占米解释道:接手忠信义资产需要专业律师。前些日子我在商业培训班遇到一位女律师,虽然执业才三年,名气不大但能力出众。
就是她帮我们解决了法律问题。
我本打算付钱结清这笔业务,但她拒绝酬金,反而提出要见您,明天就要登门拜访。这女人能力不俗,野心更是不小。占米请示道:耀哥您看要不要见?
霍东耀皱眉:她经手忠信义资产,应该清楚我们的背景?虽然我不认为天赐是传统帮会,但外人可不这么想。
占米笑道:她当然知道!不仅了解我们的底细,还知道这三天我们在尖东抢地盘的事。这种时候她还敢来?
霍东耀略显诧异。
占米摊手: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换作常人早就避之不及,她反倒主动求见。
霍东耀饶有兴致:有趣,她叫什么?
姚可可。
听到这个名字,霍东耀顿时了然。正如占米所说,这确实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姚可可出身新界沙田屋村,家境贫寒却天资聪颖。艰苦的成长环境铸就了她坚韧好胜的性格,对权力地位有着异常执着的追求。
走吧。
占米追问:那明天让她过来吗?
霍东耀点头:天赐确实需要法律顾问。
占米有些顾虑:可明天是抢地盘的收官日,司徒浩南那边可能会有动作...
霍东耀笑道:担心她看到不该看的?既然她调查清楚还敢来,我们有什么好顾忌的?
占米会意:说得也是。
两小时后,洪都某处。
众人各自忙碌。
骆天虹轻叩霍东耀的办公室门,闪身入内迅速关门:耀哥。
霍东耀头也不抬地翻着书页:赵素都交代了?
骆天虹喉结滚动,我确认她没藏半句假话。怎么处置?
钢笔在纸页上沙沙作响,霍东耀忽然抬眼:你觉得呢?
嘶——
骆天虹后颈寒毛倒竖。
他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答应坦白就饶命?霍东耀合上书轻笑,这种话也当真?
骆天虹面色发青:耀哥,我多嘴了。
确实多嘴。霍东耀重新翻开书页,倪坤有句话很对——混江湖,迟早要还。忠信义靠 ** 富贵十几年,连浩龙赵素该还债了。
骆天虹沉默颔首,转身离去时带起一阵穿堂风。
***
尖东插旗第三天。
再守二十四小时,这片地盘就将改姓霍。前两日风平浪静——霍东耀的奇袭战术震慑四方,倪家的态度更是关键。
当某些帮派试探着逼近尖东时,倪永孝戴着金丝眼镜亲自带队,西装革履的斯文人提着 ** 冲在最前,甚至当街斩死一名挑衅者。
荒诞的是:本该腥风血雨的尖东安然无恙,战火反而在尖沙咀其他街区燃烧。倪家这番搏命姿态,吓得各路势力连夜撤走——毕竟谁都不敢拿自己在尖沙咀的生意冒险。
陆启昌口中这场前所未有的和平插旗行动就此落幕。对方不仅没捞到好处,反而损兵折将,彻底打消了对尖东和天赐的念头。
清晨九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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