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
“柳阿姨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对别人一点都不关心,只知道功利性地问任务进度。”
“我接受批评,下次会注意。”
TUNG在睡梦中昏昏沉沉地听见外界的交谈声,灯光再次照入眼眸,她被几人的说话声吵醒了。
柳芙月见她睁眼后,扶她坐起来,关切地问道:“感觉还冷吗?”
“好多了。你们刚刚说了啥?我就听到了棠雨休。”
邬童和沈隅相视一眼,像是在确认此话的真实性。
“我们在说棠雨休长高了8cm,证明冷冻人是可以生长和衰老的,不过比较缓慢。”
“奥,这样啊。”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俩可以回去了,睡了一觉精神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沈哥关心。”
TUNG和柳芙月又踏进了夜色中,匆匆赶路回家,进家门后,却发现清桐和清诩坐在客厅等她们,已经等了许久了。
清诩表情淡漠,像是对她们的行为早有预料,女孩嘟着嘴,看起来又要发火,需要TUNG慢慢哄了。
“你们去哪了?不打算告诉我们吗?”
“姐,你没必要把我们当外人,我们跟渡云师不一样。”
清诩放下手中的报纸,盯着柳芙月的眼眸,明明没有别的动作,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屋内的空气都紧缩了。
“我知道你们下了安眠药,所以她们不会提前醒,你可以放心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告密的。”
“我无话可说。”
“是吗,姐,黑堡这个名字,还是我想的呢,你忘了吗?”
TUNG之前学习杀手心理课程时,专门研究过人的微表情和肢体动作。
柳芙月现在右手小指微微颤动,幅度很小,远看觉得她不动如山,但惯用手的紧张,说明有什么内心深处的记忆在触动她,亦或是内心的心魔。
“什么黑豹,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这种动物。”
“姐,你平时对我说话都很吝啬字数的,突然解释这么多,不像你啊。”
清诩突然站起身,咄咄逼人地向柳芙月走来,衣领随着走动带来的微风而轻轻拂动。
“那是因为你今晚跟有病似的。”
柳芙月一把推开他的手,有些嫌弃地理了理衣袖。
“姑姑,告诉我们吧,我们已经保守了很久的秘密了,就算知道全貌,也不会出卖家人的。”
“出卖家人?你问问你爸,他干过多少次?”
“他没有。”
女孩突然焦急地解释道,脸颊都急得发红,仿生人的脸红和灾前人类很像,TUNG看不出什么异常。
“姐,那是意外,之后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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