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张念山笑着爬上低矮的枝桠,小心翼翼地采摘着槐花,避免弄断树枝,他把摘下来的槐花递给张雨晴,让她放进竹筐里。阳光透过槐花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张雨晴的脸上,她的笑容比槐花还要清甜,张念山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
两人在山里穿梭着,一会儿采摘这个,一会儿挖掘那个,张念山耐心地给她介绍每种野菜的名字、吃法和功效,从清热解毒的蒲公英到口感鲜美的蕨菜,再到软糯香甜的榆钱,张雨晴听得津津有味,学得不亦乐乎。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山野间有这么多可食用的宝贝,每一种都带着大自然最纯粹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竹筐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山葱、马铃菜、牛筋子、槐花、蒲公英、蕨菜……各种野菜堆得像小山一样,散发着混合的鲜香气息。张雨晴低头看着沉甸甸的竹筐,心里满是成就感:“没想到咱们摘了这么多,这下可以好好尝尝山野的味道了。”
此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山林间,给草木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远处的山峦被染成了橘红色,景色格外迷人。张念山看了看天色,牵着张雨晴的手说:“媳妇,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不然爸妈该担心了。”
张雨晴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山林,眼底满是留恋:“真不想走,这里太有意思了,下次我们再来好不好?”
“好,”张念山揉了揉她的发梢,眼底满是宠溺,“等忙完盖房子的事,我再带你来,带你挖更多好吃的野菜,摘更多甜美的野果。”
两人并肩往家走,张念山拎着沉甸甸的竹筐,脚步依旧稳健,张雨晴走在他身边,偶尔弯腰捡起路边掉落的槐花,心情愉悦得像只小鸟。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一路上洒满了欢声笑语,与山间的鸟鸣、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温馨的归家乐章。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天边只残留着一抹淡淡的橘红。高彩云正站在院门口张望,看到两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嗔怪地瞪了张念山一眼:“走的时候我还提醒你们早点回来,这一去就是一整天,雨晴肯定累坏了吧?”
张雨晴非但没有一丝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地拉着高彩云的手,兴奋地说:“妈,我一点都不累,今天我们发现了好多宝贝,你快看!”她指着张念山手里的竹筐,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高彩云探头一看,竹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菜,新鲜翠绿,还带着山野的气息,她笑着说:“哎哟,这么多好东西啊!山葱、马铃菜、槐花……都是春天最鲜的滋味。你要是喜欢,等哪天妈上山去摘一些晒干,等你们回京城的时候给你带着,让你在京城也能吃到家乡的味道。”
“真的吗?太好了!”张雨晴笑得眉眼弯弯,“那我也跟你一起去,我也想学着摘野菜。”
“好,好,到时候咱们娘俩一起去。”高彩云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张雨晴的手往屋里走,“快进屋。”
张念山提着竹筐跟在后面,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张雨晴面前,温柔地说:“媳妇,你洗手,摘了一下午野菜,手上肯定沾了泥土。”
高彩云也在一旁催促:“对,快去洗手,洗完手咱们赶快吃饭,忙活了一下午,是不是都饿坏了?我早就把饭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呢。”
张雨晴顺从地走到水盆边,双手浸入温热的水中,洗去手上的泥土和果汁,指尖传来阵阵暖意。张念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等她洗完手,又递上干净的毛巾。
屋里的饭菜香气已经弥漫开来,米饭的清香、炒菜的鲜香混合在一起,让人食指大动。高彩云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有炒鸡蛋、炖鸡汤,还有一盘刚拌好的凉拌黄瓜,简单的家常菜却透着满满的烟火气。
“快尝尝,”高彩云给张雨晴夹了一块鸡肉,“炖了一下午,烂得很,好消化。”
张雨晴咬了一口,鸡肉软烂入味,汤汁鲜美,她连连点头:“好吃!妈,你的手艺真好。”
张念山也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鸡蛋,笑着说:“多吃点,下午摘了那么多野菜,消耗了不少体力。明天让妈用你摘的山葱炒鸡蛋,保证更香。”
“好啊!”张雨晴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跟高彩云和张国华分享下午在山里的趣事,说自己认识了多少种野菜,吃了多少甜桑葚,张念山还爬树给她摘槐花,说得眉飞色舞,眼里满是笑意。
张国华坐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听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时不时点点头;高彩云则不停地给张雨晴夹菜,让她多吃点,眼里满是疼爱。屋里的灯光温暖明亮,饭菜香气四溢,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构成了一幅温馨和睦的家庭画卷。
张雨晴看着身边温柔的丈夫、慈祥的公婆,吃着可口的饭菜,心里满是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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