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眨了眨好看的眉毛，指了指那张不大的木床：“就这样睡？”
张念山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急忙解释：“海边游人多，木屋都住满了，只剩这一间。两个木屋离得远，我怕你一个人睡害怕……”他顿了顿，语气郑重又急切，“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
没等他说完，张雨晴已经伸出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山哥，我知道。”
她乖乖地躺到床内侧，像只温顺的小猫，拉起薄被盖到胸口。张念山这才松了口气，在床外侧躺下，尽量贴着床边，生怕碰到她。木床不算宽，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拘谨。
张雨晴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听着他刻意放轻的呼吸声，心里那点拘谨渐渐被暖意取代。过了一会儿，她像只找温暖的小猫，小心翼翼地往他身边挪了挪，最终干脆钻进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张念山浑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腾出一只手臂让她枕着，另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将薄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肩膀：“睡吧。”
海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带着夏夜的微凉。虽然已是夏天，海边的夜里却并不闷热，甚至带着几分凉意。张念山睡得很轻，总能在她翻身时及时醒来，一次次帮她掖好被角，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时，总会不自觉地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张念山快要睡着时，腿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张雨晴一条腿很不老实地搭了过来，正好落在他的小腹下方。那处本就敏感，被她温热的肌肤一贴，瞬间便有了反应。
张念山猛地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怀里的人，更怕自己失控的反应会让两人陷入尴尬。可张雨晴睡得很沉，大概是觉得这样舒服，小腿还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让他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再次燎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平稳的呼吸，感受到她发丝拂过颈间的痒意，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贴着自己的手臂，每一寸感知都被无限放大。张念山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遍遍默念着“她还小，要克制”，可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发烫、紧绷。
海浪声在耳边不知疲倦地起伏，像一首漫长的催眠曲，可张念山却毫无睡意。他就那样僵直着身体，任由张雨晴的腿在敏感处轻轻蹭动，感受着那份既煎熬又甜蜜的折磨。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张雨晴熟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静又乖巧。
看着她安稳的睡颜，张念山心头的燥热渐渐被温柔取代。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搭在自己身上的脚踝，用掌心的温热暖着她微凉的肌肤。
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和身上的悸动，听着海浪声从黑夜到黎明。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张雨晴的脸上，她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快要醒来，张念山才悄悄松了口气，僵硬了一夜的身体终于能微微活动，只是那处的滚烫，却仿佛要烧到天亮。
晨光中，张雨晴还在安稳地睡着，嘴角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张念山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在心里无声地说：“晴儿，等你长大，等你愿意，我再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你。”
海浪声依旧，晨光渐暖，这一夜的煎熬与甜蜜，都成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在朝阳升起时，悄悄酿成了最醇厚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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